她理解獄寺在不滿什麼,從相識以來,每次她的生日都會和他們一起過,這是第一次她決定和另外一個人度過一弋花整個下午和晚上。
這種落差感, 別說是獄寺他們, 千里自己也……並不是那麼開心。
「我一直以為我們陪你過一輩子的生日。」山本武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嘆息道:「眨眼間你都20歲了,感覺國中時候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千里也要嫁人了。」
「別一副嫁女兒的態度好不好?」千里鬱悶:「你也才21啊!」
「對我們來說, 你就像我們的女兒一樣啊。」
「……說像妹妹可以, 像女兒你當我聽不出來你在占我便宜嗎!?」
眾人一陣鬨笑。
下午兩點,門口準時停了一輛車, 沢田綱吉掃了眼,對千里說:「白蘭來了。」
千里越過他向外看去,果然,白蘭正沖她招手。
千里拿著濕巾擦了擦手,正準備起身出去,六道骸卻攔住了她。
「幹嘛?」千里問。
六道骸遞來了一盒保險套:「我不想十個月後當外公哦,乖女兒。」
千里:「……」
你們師徒是不是都對保險套有什麼執著!?上一次弗蘭就因為保險套被禁言,你倒好,直接送來了?
千里接過保險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回了六道骸的臉上。
六道骸一偏頭,輕輕鬆鬆地躲過,又衝著千里FUFUFU地笑了起來。
沢田綱吉無奈道:「骸,你在幹什麼?」
六道骸面對沢田綱吉時,就沒那麼好脾氣了……好吧面對千里時他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冷嘲熱諷道:「我在幫你啊,沢田綱吉。」
「……」
千里沖六道骸翻白眼:「屁話一堆,走了。」
白蘭早已經為千里打開了車門,手體貼地放在門框上,千里順著他的力道上了車後,白蘭關上車門,轉身和沢田綱吉對視。
千里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在互相表達什麼,兩人不是關係熱切的朋友,可也是並肩作戰不少次的盟友,不需要那套無用的客氣。
十秒後,白蘭勾唇一笑,沖沢田綱吉等人做了個「再見」的動作,也上了車。
車疾馳而去,很快地消失了蹤影。
沢田綱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山本武一把攬過沢田綱吉的肩膀,拍了拍:「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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