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一直在追查我~還真的被他查到了不少東西,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斃啦。」
他逐漸變得冷漠,屬於白蘭·傑索真正的一面在此展現無遺,他俯視著她,像個帝王在發號施令般不容置疑:「千里醬,你乖一點,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哦。」
「……白蘭。」千里只覺得可笑:「你應該知道,當你的目標是彭格列、是阿綱時,我和你就只能是敵人。」
「是呢,我忘了。」白蘭真的和才想起來一樣,恍然大悟道:「這也讓我感覺到不快呢;本來我只是想看看得到千里醬的話,「如大空般包容」的沢田君會不會變成一個偏執又病態的瘋子,誰知道人家也被千里醬吸引了~到最後反而是人家有的時候更偏執。為了讓我心情好一點,只能讓千里醬受點委屈了。」
他說著甜言蜜語,做的事情卻如同毒蛇一般。
「千里醬放心,痛苦不會持續太久的~」
他的話語潛在的含義讓山本驟然拔刀,雨守的死氣之炎包裹住刀身,他嚴肅道:「獄寺,帶阿綱和千里走。」
「你在說什麼啊棒球笨蛋,應該是你帶十代目離開!」獄寺不甘示弱,也拿出了匣子。
「不,等一下。」
心口的疼痛逐漸平復,千里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眼角餘光看到沢田綱吉的緊繃的肌肉似乎也些微放鬆,猜測對方應該也和自己一樣。
……這並沒有讓她輕鬆多少,與之相反的,讓她更加的……心驚肉跳。
同時發作,同時緩解。
天底下哪來這種巧合?
她佯裝忍受疼痛費力地站起,繞過護著她的山本和獄寺,來到了白蘭身邊。
千里一米七幾,身材比例優越,可是也比這群男人們要矮一個頭。
她只能抬著頭,讓白蘭看清楚她的神情——認真無比。
「白蘭,你和我求婚時,說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你還記得嗎?」
白蘭神色冷淡下來。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目的是什麼,但是我現在要使用你給我的承諾——要麼,停止你下面的所有的計劃,不要肖想彭格列指環。只要你同意,我就當這次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我會和你結婚,無論阿綱是否贊同。要麼……」
千里深呼吸,決絕地說:「你有任何的計劃,只可以在一個月後開始。同時意味著你放棄了我,之後我們除了互為敵人,再無絲毫瓜葛。」
空曠的小花園裡迴蕩著她的聲音,前不久,這裡還是她的家。
現在不是了。
「白蘭,你是要你的計劃,還是要我?」
千里從來都不認為自己對別人會重要到可以放棄一切的地步,她有自知之明,她不奢求白蘭這樣的男人會為了她放棄一切。
可是事到如今,她想不到如何拉住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