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情。」白蘭如同打量一個好玩的東西一樣上下打量千里:「總覺得千里醬變了好多,原來的千里醬,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試圖觸怒人家的呢~」
遇到那麼多事情,人還不變就怪了。
千里不接話,讓白蘭自己唱獨角戲。
白蘭平時都是笑臉迎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多麼隨和,可惜他周身那隱約透露著危險的氣場,早已將他是一個多麼恐怖的人昭示天下。
而當他睜開眼睛看著你的時候,你只能感覺到被猛獸盯上的毛骨悚然。
他問了一句廢話:「沢田君碰過你嗎?」
「……」千里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無語道:「我們是夫妻。」
「嗯~真可惜呢~」白蘭不知道從哪裡掏出棉花糖,拿出一顆捏了捏,歪頭道:「早知道之前好幾次千里醬同意的時候,人家就不耽誤時間了。」
白蘭一個人自言自語了一會,千里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又過了片刻,白蘭將堆起來的棉花糖一推,想通了一般一拍手:「嘛,之前人家一直很珍惜千里醬,不想在婚前碰千里醬,還想過到時候一定要很溫柔。可是千里醬太任性了。」
他的語氣變得冰冷無比:「沢田千里,你太任性了。」
「任性……」千里重複了這兩個字,千里發現自己都從心底最深處升騰起一種不可思議來。
本來打定主意不和白蘭廢話了,可是聽他用這幅語氣指責,千里也忍不住冷笑起來:「我任性?白蘭·傑索,你還想讓我怎麼辦?哪怕知道你在幕後推動了一些事情,我都是想護著你的,可你呢?」
「如果你早就下定主意要殺掉我身邊的同伴,你最開始就不該接近我;一邊接近我和我聊感情,一邊私下裡對我的同伴痛下殺手,現在你反過來怪我和你一刀兩斷?白蘭,被欺騙的人是我,被利用的人也是我,想護著你結果被你拒絕的人也是我!」
千里的聲音慢慢地歸為平靜。
她比白蘭還要冰冷:「可是說這些有什麼用?你比我強大,所以我只能再自投羅網。白蘭,隨便你怎麼做,收起你這副嘴臉吧,我們之間早就完了。」
寂靜。
許久,白蘭才說:「你說得沒錯,對於人家來說,果然還是人家的夢想更重要哎~不過並不衝突啊。」
白蘭露出一個陰寒的笑容:「反正實現了夢想,千里醬就只能任人家擺布了……哦不對。」
他睜眼,嘲諷道:「現在還沒有實現夢想呢,千里醬不也落到我手裡了嗎?」
「呵。」千里也諷刺地笑了:「不裝深情了?」
「都被千里醬看透了,人家也不想裝啦。」
「說吧,非要得到我的目的是什麼?用我打擊彭格列,還是來滿足你那點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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