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正一:怎麼可以用那種事情來羞辱女孩子……白蘭先生,你忘了你之前因為有人辱罵她,你就去查對方的身份的事情了嗎?你怎麼能自己去做?
白蘭原本的好心情在一條又一條的質問下蕩然無存。
現在在旁人眼中, 沢田千里被徹底打上了沢田綱吉的記號, 他對她做什麼都是不應該的。
名正言順。
真是令人不快。
可那又如何呢?
白蘭想。
當他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又有誰敢抗議呢?
沢田千里說得那些話不過是廢話。
她沒有意識到嗎?她最後屬於誰這一點,從來都不是她自己可以決定的。
他,沢田綱吉, 希爾瓦娜斯, 哪一個是會給她選擇權的人?
沢田綱吉一副溫和從容的模樣,可是當束縛住他的事情不再是束縛後, 他下手比誰都要快,比誰都要精準。
多麼可悲啊。
在關乎她本身一生的選擇中,她能做的只有等待一個勝利者去掠奪她。
她本人的意志輕微得毫無重量。
哎,那麼努力的變強有什麼用呢?除非變成最強,不然還是會被命運所擺布。
更別提她面對的人是他們三個。
有一茬沒一茬想著的白蘭沒忍住低頭吻了下對方的額頭,和一整晚的折磨與殘暴不同,白蘭也不知道自己哪來剩餘的溫情。
當他的唇貼上女人的額頭時,對方不安地動了下,不等白蘭退開,對方睜開了眼。
先是很疲憊的眨巴了兩下眼睛,遲鈍地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後才意識到抱著她的懷抱感覺不對。
白蘭看著她一瞬間清醒過來,眼中的迷茫逐漸被另一種截然相反的情緒取代。
下一刻,他被狠狠地推開了——說是狠,其實對方被玩了那麼長時間,早就疲憊不堪,那點力氣在白蘭看來簡直無關緊要。
不過他還是順著對方的意思往後退了兩下。
……然後白蘭就恨不得掐死對方。
千里一個翻身,趴在床邊就開始嘔吐——她是真的吐得很厲害,可是她十幾個小時沒有吃任何東西,根本吐不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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