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變成那個絮絮叨叨的沢田綱吉。
千里又扯出自己的手,忍不住兩邊拉著沢田綱吉的臉:「別轉移話題,你不許私下行動。白蘭不足為患,最大的威脅是他背後的典獄長。」
沢田綱吉停止了絮叨,他沉默了片刻,才道:「好。」
過了片刻,沢田綱吉伸手摸上了千里的小腹。
千里顫了下,沒有逃開。
「你知道我的態度。」沢田綱吉說。
「嗯。」千里點頭:「我做好心理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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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訓練室內第一次那麼多人。
作為歷代BOSS和守護者們居住的大本營,彭格列城堡里建造了許多訓練室,如果有需要,他們大可以一人一個。像這兩天這樣集聚一堂的情況十分罕見……簡直不像是訓練,更像是發泄。
彭格列的下屬們不敢去觸霉頭,老老實實的將每天被砸的稀巴爛的訓練室修復完畢後就迅速離開,片刻不敢多留。
此時,風太陪藍波和一平在一邊看著守護者們的戰鬥,藍波和一平兩個小孩子也難得嚴肅。
他們兩來到義大利後就由沢田綱吉和沢田千裡帶大的,說是履行了身為他們父母的職責都不為過。
他們已經上高中了,怎麼可能不懂沢田千里的事情意味著什麼?又怎麼可能不生氣?
可恨的是沢田綱吉不願意他們成年前就進入Mafia世界,他們的實力平平,連沢田千里都沒有辦法抗衡白蘭,又何況是他們。
成年前,他們第一次明白了何為無能為力,也讓他們做下了某個決定。
山本武面色嚴峻,手中的劍帶著無盡的氣勢沖天而起,獄寺隼人咬牙切齒地攔住了他的攻擊,以更加狠戾的方式回擊,就像對方不是他的隊友,而是某個他所仇恨的人一般。
六道骸和雲雀恭彌打得不相上下,這兩個彭格列頂級戰力殺氣澎湃,一招一式之間毫不留情。
了平在和自己的匣獸互相拳擊,汗水順著額頭滑落,他眉心緊鎖,再也看不出之前那個大大咧咧的拳擊手。
Reborn煩躁地喝著咖啡看著場上的守護者們,眉心緊鎖,碧洋琪在一邊陪著,沒有吭聲。
拉爾狠狠地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白蘭這個畜生!」她咆哮道:「這個畜生!」
這個情況這兩天在彭格列中已經屢見不鮮了。
其他人都冷著一張臉繼續互毆,不為所動,拉爾滿心暴怒。
這件事情給他們帶來的震怒已經不僅僅是沢田千里所受到的傷害了,更是某種意義上對他們所有人的羞辱。
他們自以為是的強大被擊得粉碎。
更恥辱的是,他們都不捨得碰一下的珍寶,懷孕後第一件事卻是去做親子鑑定,去查父親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