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個拒絕要拒絕到什麼時候?總有人不死心。」沢田綱吉道:「不如一次鬧大,表明態度。」
「做得不錯。」千里獎勵般一口親上他的側臉。
沢田綱吉斜睨她:「你覺得這樣就夠了?」
「?」千里四處張望。
「別看了,Reborn在和迪諾師兄談事情,希瓦沒來。」
千里說:「……那又怎麼樣!」
沢田綱吉笑了笑:「四個月了,已經很穩了。」
千里:「????」
嗨呀,這狗男人。
就算不想承認,千里也得說在某些方面,她的確是怕沢田綱吉的。
她下-身一緊,硬著頭皮道:「我覺得不行,萬一你沒個輕重傷害到孩子……」
「不會,我哪次真的讓你受傷了。」沢田綱吉溫和地回。
草。
他鐵了心了。
千里正鬱悶,就見獄寺隼人疾步走來,面色不愉。
「怎麼了?」千里問。
獄寺隼人壓住滿心暴躁的情緒,儘量平緩地說:「十代目,您的電話響了。」
「唔……」沢田綱吉接過他遞過來的電話,只一眼,就明白為什麼獄寺是這個表情了。
——白蘭·傑索。
千裡面色瞬間冰凍,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不是因為害怕,是因為恨意。
沢田綱吉連忙握住她的手,輕柔安撫:「寶貝兒,沒事。」
話雖這樣說,他看著手機屏幕的眼神比千里寒冷無數倍。
電話因為長時間沒有人接而掛斷了,然而只一會,又無縫銜接地響起。
沢田綱吉擔憂地看著千里,等待千里的決定。
「接,看他有什麼花招。」千里冷冷道。
沢田綱吉這才接起來。
白蘭那張讓千里再也無法遺忘的臉出現在屏幕上——有的時候千里在想,白蘭這種變態,是不是覺得只要讓自己一輩子都沒法忘記他,就算他贏了?
如果是的話,那他的確非常成功。
他很虛弱,除了每年他生日的時候,千里從未見過他如此虛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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