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聽見自己從牙縫中蹦出了這句話。
而那個可惡的女人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就像是早就期待著他的表現一般,滿含惡意:「白蘭,要去做個親子鑑定嗎?」
答案不言而喻。
白蘭想,每次都是這樣。
每次他都認為是自己將沢田千里玩弄在鼓掌之中,肆意利用、擺布。沢田千里只不過是一個試圖逃跑卻永遠逃不掉的獵物,無論如何掙扎,她都要乖乖地回到他的身邊。
事實上呢?
每當他以為自己贏了,沢田千里總可以狠狠地甩他一巴掌,讓他憤怒,恨不得殺了她,又無能為力。
「千里醬,在惹怒我這一方面,你越來越精通了。」白蘭不怒反笑。
他無機制的眼睛鎖在沢田千里的身上,澎湃的殺意和凜冽的寒意圍繞在他的周身,一層又一層地撲向千里。
而千里像是沒有感覺,或者說,她是故意的。
「千里醬,還記得我之前跪著求過你嗎?」
「記憶深刻。」
「人家第一次給別人下跪呢,可惜千里醬太殘忍了。」白蘭似笑非笑。
白蘭回憶不起當時他有沒有想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人在臨死前,總會做一些平常自己不會做的事情。
白蘭想,他那時候全副心神想得居然是沢田千里會不會為了沢田綱吉殺了他?真是可笑,事實已經擺在了他的面前,他居然也會軟弱的不想承認,跪著去祈求沢田千里,奢求著另一種答案。
白蘭收起了虛偽的一面,眯眼道:「沢田千里,給你兩個選擇。」
千里不甚在意地點頭。
「要麼去把孩子打掉,要麼去密魯菲奧雷門口跪著,跪到腿廢掉呢~」
「哈。」千里搖了搖頭,滿是譏諷:「白蘭,你的手段也就這些了。」
白蘭陰森地說:「選吧。」
千里乾脆地轉身,她的選擇不言而喻。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沢田千里,跪到腿廢掉的話,你的孩子也未必能保住。你是個聰明人,為什麼要讓自己多吃苦頭?」
回答他的,是千里完全沒有動搖的背景。
「嘩啦——」
當沢田千里的背影徹底消失在眼前,白蘭身前的玻璃桌化為齏粉。
.
當沢田千里在密魯菲奧雷的門口跪下時,這個消息就瞞不住了。
更令人震驚的是沢田千里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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