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先是震驚,而後恍然大悟——難怪沢田綱吉訓練時,她總覺得對方有所保留!她還疑惑事情都嚴峻到了這個地步,為什麼沢田綱吉還是沒有竭盡全力。
原來如此!
原來他一直以為自己有退路!而這個退路,就是這個好千里給的!
拉爾咬牙切齒地看向沢田綱吉:「你同意了?」
沢田綱吉尷尬地點了點頭。
「KUFUFUFUFU……」六道骸陰森地笑了起來,他對雲雀恭彌說:「我早就說過,她不會坐以待斃的。她這種人,自作主張是她的強項啊。」
雲雀恭彌放在千里肩膀上的手收緊,千里察覺到了痛,卻還是不敢吭聲。
六道骸收回了全部的笑,玩味地說:「你想知道她憑得是什麼是嗎?」
三浦春更進一步地察覺到了不妙,恐懼地看著他。
六道骸輕聲說,每一個字,都像是要將人打入地獄一般:「因為,你眼前這位千里小姐,出嫁前的全名是沢田千里哦。」
沢田綱吉遽然抬頭。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呼吸一窒,他們兩人也瞬間聯想到了什麼。
山本武還好,獄寺隼人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凍結了起來。
他一點一點的僵硬地扭頭,看向面色蒼白如紙的千里。
對方消瘦到不健康的身體如今似乎在輕微發著抖——她身體似乎輕微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阻攔六道骸繼續往下說,卻被雲雀恭彌死死地壓在原地,只能絕望地看著六道骸吐刀子般,將最令人無法接受的真相吐出。
這一瞬間,種種的怪異之處全部有了答案!
沢田綱吉瞪大眼睛,令他無法承擔的、真正屬於十年後的真相讓他喉嚨收緊,竟然一個字都無法說出。
他的目光也緩慢地移向了面色慘白的千里身上,又緩慢地看向了她的小腹。
如果真的是這樣。
那麼……
背負著最大痛苦的,一次又一次被他們傷害的人,究竟是誰呢……?
她到底,承受了多少折磨……?
六道骸還嫌不夠,惡魔般繼續道:「Chiry Sawada Vongola,千里·沢田·彭格列……這是她出嫁後的名字哦~撒,沢田綱吉君,不如你來猜一猜,你眼前的千里小姐到底是誰呢?」
他將目光移向了三浦春,惡意一笑:「三浦小姐,你不如也猜一猜,她憑什麼對沢田綱吉的基地有最高指揮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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