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呢,山本君?十年後的沢田綱吉作為前夫還能和我辯駁幾句,十年前的你們哪來的資格?」白蘭做出誇張的吃驚態度,他從一邊拿出一個文件,放在鏡頭前晃了晃:「看見沒有,結婚證哦~」
「KUFUFUFUFU,白蘭,你真的是讓人火大。」六道骸語調不變,可是任誰都能聽出他語氣下的殺意,他瞥了眼雲雀恭彌:「比小麻雀還要讓人手癢。」
雲雀恭彌瞥他一眼,看向白蘭,冷聲道:「你們還要廢話到什麼時候?」
「嗯?看來找我是真的有事情呢……哎好吧,那我就聽一聽吧。」白蘭一口吞下棉花糖:「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你們一起來找人家呢~?啊,我知道了!是為了那個叫一平的孩子嗎?」
「白蘭,怎麼樣你才能把一平送回來?」Reborn單刀直入。
「這不是很明顯嗎?我吩咐過絕對不能對小一平做什麼~不然千里醬生氣的話,人家也沒法交代。」白蘭睜開了眼,那副虛假的笑容終於從他面上消失了,他冷漠地說:「你們也給不了千里醬安全的環境吧?為什麼不把千里醬還給我呢?」
無人回答。
白蘭挑了挑眉,不等他再說出什麼看似閒聊實際威脅的話,Reborn答道:「沒有辦法還給你了。」
「嗯?」白蘭狀似驚訝的歪頭。
Reborn將監視器調整到了病房。
只稍一眼,他們看見原本還悠然自得、勝券在握的白蘭的臉色劇變。
他果然是愛著沢田千里的。
沢田綱吉看著他的表情,腦海中冒出了這個念頭。
很愛很愛。
既然愛她,為什麼要如此傷害、折磨?
沢田綱吉無法理解。
白蘭鳶紫色的瞳眸中滾動著某種情緒:「怎麼回事?」
「原因不明。起因是一平出了事,她的情緒波動過大,和三浦春產生了爭執。」
「不可能。」白蘭果斷地說:「千里醬的孩子沒那麼容易出事。」
「看來你已經試圖做了什麼。」Reborn敏銳地說。
「……」白蘭冷笑一聲:「不然呢?千里醬是我的妻子,我當然無法容忍沢田君的孩子出生。」
沢田綱吉攥拳。
然而,兩人的交流被千里突如其來的慘叫打斷。
這個疼痛一陣一陣地襲來,每次之間相隔不過兩分鍾,靈魂被撕扯成上千上萬片的感覺讓千里只能靠著意志力在堅持。
「……」白蘭瞳孔一縮。
這瞬間,白蘭其實想了很多很多。
他和沢田千里的相識;
他和沢田千里之間的相互利用和防備;
他和沢田千里感情最好時,兩人一起做飯;吃完飯,兩人會手挽著手在公園裡散步,閒聊一些他覺得很無趣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