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安靜的聽著千里說著她從未說出口的想法。
「所以白蘭,不是我不會反抗他,而是我早就沒反抗的資格了——這個結果,也有你的一份功勞。我不想再犯錯再牽連他了,我累了,所以阿綱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這樣的人,本來就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再如何偽裝成正常人,也沒辦法像阿綱這樣,交到真心愿意為我付出的人……不或許說,只有和我一樣的存在,才會吸引到我。既然如此,我就只待在阿綱的世界裡,他認可誰,我就接受誰。你看,Reborn老師他們從來都不會傷害我。」
「哪怕你知道沢田君可能有另一副面孔?你看,你現在被他調-教的多麼聽話啊,連我和那位女王大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做到了呢……」
「不重要了。」千里搖頭。
阿綱沒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而如果阿綱能回來,那她也願意什麼都不去想,只要他能回來。
……
千里不知道如何和沢田綱吉交談。
她躊躇了下,說:「我想和沢田君單獨聊一下。」
她是對著拉爾和Reborn說的。
他們兩人沒有多言,乾脆地轉身離開,獄寺隼人和山本猶豫了下,也跟著走了。
會議室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千里不知道從何說起。
「對不起。」千言萬語,千里最後只能說出這三個字。
沢田綱吉怔:「什麼?」
「我沒能把事情辦好。」
沢田綱吉總覺得沢田千里其實不是在對自己說話,而是透過他在和另一個人交流。
「我總是這樣,總會把事情給搞砸,給你帶來不幸。」
沢田綱吉想到那個影像中,十年後的自己所說的眼前的人一直是非常自責內疚著的。
他又想到白蘭說的,她非常聽自己的話,那麼多少是出於他是BOSS,又多少是出於這種愧疚呢?
「為什麼要道歉呢?」沢田綱吉認真地問:「千里,我不知道你在內疚什麼,但是你可以告訴我……有些話你不敢和十年後的我說,但是你應該可以和我說。」
他們是同一個人,很多事情,十年後的自己是怎麼想的,十年前的沢田綱吉最清楚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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