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訴沢田綱吉,尤尼說得沒錯,可是他還是想進去,想去看看她,想握著她的手,告訴她他會一直陪著她。
他們相處的時間太短太短,她在他的人生中如同流星,轉瞬間,生離死別已然降臨。
他多想能留住她,哪怕半分半秒。
「……我想陪著她。」沢田綱吉喃喃:「尤尼,為什麼我會遇見她?」
「這是你的命。」尤尼沉靜地說。
尤尼身上有這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成熟穩重,過早的知道一切的命運,讓她過早地失去了屬於孩子的一切天真與幻想。
「阿綱先生,我從有意識起,我就知道我必須背負起詛咒。這是我們的宿命。」尤尼看向Reborn:「Reborn叔叔也是。」
世界基石不過聽著好聽罷了,所謂的被世界眷顧不過一紙空談,他們幾個人包括白蘭在內,誰不是承擔著別人難以想像的痛苦?
白蘭選擇以血還血,讓所有的世界都和他一起品嘗悲劇,看似瘋狂,何嘗不是另類的只做自己?
真要說起來,她和沢田綱吉才是悲哀的那一方。他們悲哀到被感情束縛了手腳,不能發瘋,只能被動認命,接受命運賦予的枷鎖,直至死亡。
他們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正在此時,拉爾步履匆匆地走了出來,眼神一掃:「Reborn,讓了平、路斯利亞回來,再看看有沒有其他晴屬性的人,全部讓他們過來。」
「怎麼了?」Reborn二話不說轉身就走,沢田綱吉緊張地問。
「難產。」拉爾的眉梢處有深深的溝壑:「醫生說做好最壞的打算。」
像是配合她所說的話,帳篷內再次傳來千里的慘叫。
「你要儘快殺了白蘭。」拉爾疲倦地說,她觀察到沢田綱吉的臉色,向來鐵血的她安慰了下:「……不是要給你壓力,總之……殺不了白蘭,我們也活不下去,大不了和她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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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都沒有想到,Reborn這一去就沒有回來。
他們等來的不是了平等人,而是白蘭。
此時,碧藍如洗的天空被烏雲覆蓋,沉沉的黑霧重重地壓迫下來,世界意識似乎意識到了即將來臨的劇變,雷聲翻滾著,像是在訴說著他的震怒。
不知是否是錯覺,雲霧,有一些看不真切的紅色血絲纏繞聚集。
「白蘭。」
沢田綱吉和尤尼同時起身,警惕地護在帳篷前。
白蘭悠閒地抬了抬手,守在後方的後備人員立時間倒下去大半。
沢田綱吉沒辦法去管他們是暈過去了還是真的被白蘭殺了,他燃燒著死氣之炎,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真是可憐啊。」白蘭閒庭信步地一步一步壓進,饒有興味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冷嘲熱諷:「沢田君,千里醬做了那麼多事情,可還是改變不了結果。你覺得僅憑你能阻止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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