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腦中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昨天沢田千里的更新,眼神古怪。
下一秒, 他被Reborn一腳踹飛。
「蠢綱,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沢田綱吉默默無言地爬了起來,心想等你看到那篇文,你就知道我的眼神已經很收斂了!
師生戀是不可以的!!!
學生妻也不可欺!!!
不對,我為什麼要想這些,我瘋了嗎!?!
沢田綱吉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在這個世界除了自己沒一個正常人了嗎!?連他從小帶在身邊辛辛苦苦養大的千里,失憶而已,結果說瘋就瘋了嗚嗚嗚嗚……
千里野馬對此毫不知情, 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遭遇了重大的人生的滑鐵盧。
「是因為手冢君的事情嗎?」沢田綱吉收起滿心的吐槽回過神來,半是詢問半是肯定地問。
「手冢?那個網球部部長?」獄寺隼人愣:「他怎麼了?」
「他的肩膀有傷,前些天我觀察過了,哪怕現在沒問題, 之後遲早也會爆發, 治療起來不容易。東京的負責人說,之前他的祖父幾次前來拜訪, 想要為手冢君治療。」
「是個幸運的小子。」Reborn瞅了眼糾結了一整天的千里,以Reborn的智商,壓根不需要沢田綱吉有進一步的解釋,就大致猜到的事情的前因後果。
比起彭格列是否要出手幫忙,很顯然千里的態度更讓他在意。
Reborn不動聲色地瞥了眼沢田綱吉,又對被戳中心事,終於不再保持沉默的千里揚了揚嘴角:「真是稀奇,你居然會有不好意思開口的時候。失憶這一次能看到你那麼多隱藏的屬性,的確不虧。」
……何止這一點隱藏的屬性呢?
沢田綱吉悲觀地望天。
還有許多許多她老公都拯救不了的野馬操作啊……
「……」千里鬱悶地將剩下的湯一飲而盡:「不僅僅是因為部長了,昨天另外一個學校的網球部副部長打了電話過來,他們的部長確診急性神經炎,有生命危險。和部長祖父一樣,他們家族也試圖尋找彭格列的幫助,不止彭格列,還有其他的類似彭格列的家族他們都去找了。」
「沒人答應吧。」獄寺隼人恍然大悟:「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有人答應啊?不過你到底怎麼想的?你真把他們當朋友了?」
「我當不當朋友有什麼關係?彭格列又不會因為他們是我的朋友就去幫他們。之前沢田先生不是說這事情不好處理嗎?」千里試探著反問。
沢田綱吉沒有接受她的試探。
當千里話音落下時,她的目光就和沢田綱吉的在空中交匯纏繞,兩人之間突兀地爆發出一種其他人無法插入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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