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生龍活虎地準備去參加關東大賽。
這是青學在關東大賽的第一場比賽,對手是二號種子隊冰帝學院,對青學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一場比賽, 作為他們的網球部經理,千里不想錯過。
去之前,沢田綱吉用一種又欣慰又失落的語氣說:「千里, 你也有其他重視的存在了。」
此時, 沢田綱吉正在幫她系運動鞋上的鞋帶。千里本來不想那麼矯情,可沢田綱吉對她懷孕有PTSD,總會想到她第一次懷孕時的情況,恨不得什麼事情都替她做了。
見他堅持, 千里懶得和他吵就隨他去了。
沢田綱眸中情緒複雜難辨。
千里下意識心疼了下:「我失憶的時候的確從他們的身上找到了點寄託, 這一年結束,我就要和他們分道揚鑣了,就讓我花一點時間陪他們成長吧,他們還是一群孩子呢。」
除了千里以外,他們每個人都經歷過和普通的朋友分道揚鑣的事情。
山本和他的棒球,獄寺和他的母親,沢田綱吉和他的同學們……這是為了他們好。
沢田綱吉細心地為她整理好衣服, 起身想親她卻被嫌棄地躲開:「剛洗完臉, 別亂動。」
沢田綱吉地摸了摸鼻子,鬱悶道:「……一年後沒必要和他們分道揚鑣,如果你真的對這方面感興趣,彭格列名下的運動俱樂部你可以專門負責, 就當是你的興趣愛好?之前你不還簽了越前南次郎先生嗎?」
「啊?」
「以前是我們太弱, 現在不同了。」沢田綱吉說:「有我在,誰都傷害不到他們。等你以後和神格融為一體, 你會懂的。千里,我付出那麼多,就是想要得到這一切。」
千里看著沢田綱吉的眼神怪異了起來,她喃喃道:「神明的力量真的有那麼強大嗎……?」
她知道沢田綱吉的性子,哪怕有1%的可能性,沢田綱吉都不會把普通人拉進來。現在他能那麼自信地說沒問題,足以證明他的力量強大到萬無一失的地步。
沢田綱吉沒有回答,只笑著看她,低頭暗示著。
千里也露出了笑,在他側臉親了一口:「好好好,你最厲害了,我知道了!」
她將沢田綱吉往後推了推,免得他擋著路,這才拎起網球包揮了揮手:「走了。」
「早點回來。」沢田綱吉在身後道:「對了,彭格列的醫院也試運營了,如果需要的話,今天就可以讓手冢君去看一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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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安排了司機送千里去比賽場地,可司機人生地不熟,用導航還走錯了路。
他顧忌著千里懷孕,不敢開得很快。千里眼睜睜看著時間快到了,可司機滿頭大汗,千里無聲地嘆了口氣,給龍崎教練發了信息說會晚點去。
也不知道龍崎教練理解成什麼了,在簡訊里噓寒問暖,讓她不要急,慢慢來。
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