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千里情緒激動或者帶著痛苦難受之類的情緒,他還能判斷千里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她很冷靜,冷靜得不像是那個以沢田綱吉為世界的沢田千里,這反而讓Reborn警惕起來。
他第一次看不透自己的學生。
「是因為被拒絕,所以想單方面拉遠距離嗎?還是藉此為機會,逼迫阿綱再選擇一次?」
「都不是。」
千里喝了口咖啡,從她如今恬靜的面孔上,完全感覺不出來她不過是一個國中生。
也是,她這樣的出身,本來就無童年可言。
「我只是……累了。」千里說:「當你死心的時候,愛恨都不明顯,只有,很累很累。」
「我等不到他了,也不想等了。待在他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從快樂幸福變成了煎熬憤怒,我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噁心的負面情緒,我變得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只有我走了,我和阿綱才能走出來,才能不被彼此拖累發展。」
Reborn細細地看著自家學生的表情,從她難得露出的憔悴神情中,知道對方是真的挺不住了。
「我們需要時間去思考,我不能像一個寄生蟲一般寄生在他的身上,將所有的情感需求都加諸在他的身上。我那麼累,他一定更累吧……我想放我們自由。」
斟酌再三,Reborn問道:「……那你想怎麼做?」
「兩條路。」千里說:「我會和阿綱直說我不去義大利,如果他答應了,那麼他應該清楚我的意思。我們好聚好散,以後我們都放下了,我還是他的下屬和親人。」
「不太可能。」Reborn實事求是。
當沢田綱吉選擇以死逼迫千里接受治療時,他們就知道沢田綱吉對沢田千里絕對不僅僅是親人那麼簡單。
沢田千里是沢田綱吉不可觸犯的禁忌。
Reborn不知道為什麼沢田綱吉會拒絕千里,可是他知道沢田綱吉絕對不會允許千里離開。
沢田綱吉想過不帶哪些人去義大利,可他做的選擇里,沢田千里甚至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在他的心中,沢田千里就是他本身。
「試試吧。」千里說:「但是,老師你要私下裡為我定一張去美國的票。」
「阿綱想查是可以查到的,他畢竟是彭格列十代目。」
千里嘆息:「所以我也會買一張票,我知道怎麼避開系統監控。到時候我要去哪,連老師你都不會知道。」
「我會去一個你們都不知道的國家,直到我和他都放下了,我會回來的。」
提議 X 拉開 X 試圖
Reborn對於千里最後的提議沉吟了一會, 真難看到這位向來運籌帷幄的家庭教師思考一件事情思考那麼久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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