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 「觀賞」完畢的沢田綱吉為她穿上睡袍。
千里抓著衣服,總算有了點安全感。她忍不住翻身將睡袍繫緊——雖然她知道這樣做不過是徒勞。
床的另一邊凹陷了下去,一陣熱流從身後傳來。
沢田綱吉從背後擁住了她,輕輕地啄吻她的耳垂:「你說, 我們什麼時候會有孩子?」
千里疲倦不堪, 渾身痛得不像是自己的,撐著一口氣只是想聽沢田綱吉到底還會和她說什麼。
聽到他的話, 千里壓著嗓子的疼痛,嘶啞地問:「你想要孩子?」
「你不想要嗎?」
「不想。」千里回答得果決:「我們的孩子該用什麼樣的身份面對這個世界?如果他不像我,你可以帶他出去,對外宣稱說他是你的私生子。可你真的忍心讓你的孩子一輩子頂著」私生子」的名號面對外人?他擁有一個只是泄-欲工具的母親,他能堂堂正正地做人嗎?一旦這個消息走漏,外人會如何譏諷嘲笑?他還有資格繼承彭格列?還是說,等你娶了其他老婆,他作為僕人服侍你的「嫡子」?」
千里搖了搖頭,她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嗓間的痛楚延綿不絕。她吞咽了一下唾沫,鐵鏽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她繼續道:「這已經是比較好的情況了;更不好的情況是,如果他很像我,那你是不是要囚禁他一輩子?」
沢田綱吉抱著她的手隨著她說的話逐漸用力,「體貼」地等她終於說完,沢田綱吉懶得再維持「紳士」的假象,毫不留情地咬上她的肩。
那裡本來就被咬的慘不忍睹,千里痛得試圖縮起來,可被沢田綱吉粗暴地拉開身體,覆身而上。
「你唯一需要想的是怎麼生下我們的孩子,寶貝兒。」
……
千里很後悔在逃跑的過程中,聽了不知道是誰的建議,和彭格列包括九代目以及Reborn全部徹底斷了聯繫。
這樣的確讓沢田綱吉找到她增添了不少難度,可同樣導致無人知曉她如今的情況。
千里靠坐在床上,目無焦距地想。
人被關久了是會出問題的,哪怕再如何與眾不同的人都不例外。
千里不知多少次看向被封閉起來的窗戶,幻想著曾經擁有自由時所感受到的大自然的氣息——陽光、雨露、微風、蟲鳴……當時不覺得珍貴,如今卻發覺這些事物這般的遙不可及。
她憔悴了不少。
失去力量本就虛弱的身體頻繁地面對沢田綱吉的索求無度,這身子遲早有一天會幹枯。
當晚,千里前所未有地配合,等沢田綱吉發泄完,千里躺在他懷裡,半是祈求半是討好地問:「……能帶我出去一會嗎?」
沢田綱吉垂眸和她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