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呼吸,按捺住心底的怒火。
獄寺隼人也沒有胡言亂語,看了一眼後,他閉上眼睛壓住情緒,半晌才壓低聲音對山本道:「我去找庫洛姆和老姐。」
千里這個情況,他們這群大男人顯然不合適來做些什麼。
山本武緊繃著下顎點了點頭。
.
千里是被手上傳來的扎透痛感驚醒的。
她倏然睜眼,而後愣住——眼前或站或坐著的,都是她曾經的夥伴。
她迷茫了一瞬,意識過了許久才逐漸回籠。這是吃藥的副作用,很多時候,她都處於昏昏沉沉地狀態。
即便如此,她也不該虛弱到這種地步。
千里自嘲地想。
側過頭,夏瑪爾正在為她調整吊瓶的滴水速度。一邊調整,他一邊無奈地說:「沢田君在搞什麼?再晚來一周兩周,這丫頭的命就沒了。」
千里扯了扯嘴角,對夏瑪爾的這個結論沒什麼反應。
她看向發覺她清醒後,全部看過來的山本武等人,努力地想要拉扯出一個笑容。
從逃離沢田綱吉到如今,他們有五年沒見了。最開始的三年他們還保持著聯繫,後面由於事情越發嚴重,不得不切斷了。
所有人都怕沢田綱吉做出過激的事情,沒想到還是沒能逃過。
山本武疾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問:「醒了?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碧洋琪道:「先別亂吃東西,等夏瑪爾給她做全身檢查。」
獄寺隼人道:「你們別圍著她啊。」
……
每個人都關切地看著她,仿佛這幾年的空白從不存在一樣。
無論過去多久,他們都是她的後盾。
千里眼睛一酸。
這段時間受的委屈何止一星半點。
不過是因為對方是沢田綱吉,不過是因為在這個前提下她沒有逃出去的可能,她就認了命、服了軟,不再把自己當成一個有思想的人,而是順從沢田綱吉一切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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