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西延跟著她出教室，在後面叭叭，「你看，你讓我說的，我說了你又不高興。」
方夏臭著臉，「我哪有不高興。」
「就有。」
「沒有。」
趙西延兩個跨步追上，從後面抱進懷裡，撓她小腰，「你不誠實。」
方夏咯咯笑，身子掙扎扭動，貼進他懷裡不讓碰，「哈哈好癢，你快放開我。」
「那你說，有沒有不高興？」
「噯，你真煩人。」
趙西延臉埋她後頸，嗓音噥噥的：「反正我最喜歡你。」
「好啦，沒有生氣，我也最喜歡你。」方夏反手摸摸他頭髮，「該去睡覺了。」
第二天趙西延去考試，方夏一路送到門口，和當初的高考不一樣，校門外送考的人很少，趙西延進去後，門外站著的人稀疏寥寥，方夏多站了一會兒。
她對這裡沒有好印象，當年畢業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快七年了，學校沒多大變化，就是比當年破了一點。
門口掛著歷年考上清華北大的學生名字，從一五年開始算的，順著往上找，看見了趙西延的名字，名字上面還有個人頭像，不過曝在室外太長時間，已經被風雨吹打掉色，瞧著有些滑稽。
但臉上的青春帥氣是顏色怎麼掉都消逝不去的。
方夏走上前幾步，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上午十一點，趙西延考完出來，滿面春風，方夏站在門口等他出來，找個高級點的飯店吃頓乾淨飯，回酒店睡個午覺，走的時候，方夏問趙西延：「要不要先把東西拿出去？該退房了。」
「不用。」趙西延說，「我訂了兩晚的。」
方夏：？
考完下午場，吃過晚飯，重新回到酒店，方夏可知道趙西延為什麼要多住一晚了。
身子被趙西延抱上課桌，方夏心里不接受，要下去。
「別別別……」趙西延趕忙按住她肩膀，「我想了挺久了，你說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們就沒機會一個班，現在就當圓我個夢。」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方夏羞臊罵他，「變態！怪不得你要訂這個。」
「就這一回，玩一玩嘛，你就當我考試壓力太大，幫我放鬆放鬆。」
「哪有你這麼放鬆的。」
「以前可能是沒有，現在不是有了。」
趙西延低下頭去找她緋紅的小嘴親，方夏心里實在覺得荒唐，比那晚趙西延讓她給他扣上手銬，強迫他還要荒唐，他腦子裡怎麼這麼多歪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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