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門關上之後,路豪和路垚走到維理他們身邊,將他們扶到床上:「雌父雄父,你們怎麼樣了,想要吃點什麼嗎?」
兩人虛弱的搖了搖頭,無力的的眼眸不停的掙扎著,路垚見狀連忙說道:「那你們先休息一下,我還三弟就在這裡,有什麼事你們就叫我們。」
「嗯,好。」
維理勉強說完這話,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路哲也堅持不住了,兩人沉沉睡去,要不是起伏的胸口,路豪他們都深怕維理他們噶過去。
路豪指著一旁的凳子,微微點頭,兩人悄悄走過去,坐在凳子上,相對無言。
……
路歌和蕭文亦出來的時候還有些侷促,直到上了飛車還是有些拘謹,不知道說些什麼。
蕭文亦看他這樣無奈的在心裡暗暗嘆息,然後語氣稍微放柔了些:「抱歉,我不是故意炸死的,只是因為頡利家一直暗中搞事,如果我不這樣做,就沒辦法除掉他們。」
路歌不好意思看著他,便低著頭,看著自己有些慌亂的手,緊張得不停的攪動兩隻手。
「是我該道歉的,雖然,是我被句意用精神力控制,可這也沒辦法抹掉我做過的事,你還不計較的幫了我們一家人,謝謝,還有,對不起。」
路歌都不知道和一個人坐在飛車裡是那麼的坐立不安,甚至滿屏的尷尬都快讓他摳出一個地下城堡了。
見他這樣,蕭文亦淺淺的笑了起來:「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結婚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況且是我沒處理好這事,我知道他們的目標是你,可又怕說出來你們不相信,我想保護你,就弄出了這樣的餿主。」
雖然蕭文亦炸死是因為快穿局的條例,可他不能這樣做,只能給自己的炸死弄出合理的理由,而這個就是。
路歌聽到這,沉默了下來,蕭文亦見他不說話,也無奈的閉上了嘴。
陸家莊園外
蕭文亦先下了車,然後才把路歌扶下來:「需要我陪你進去嗎?」
只見他搖了搖頭:「我一個人進去吧。」
「好,有什麼事你就大聲叫我,或者用光腦給我傳遞信息。」
蕭文亦把自己的光腦遞了過去,路歌猶豫了一會才把他加上,然後深深呼吸了一下,視死如歸的走了進去。
這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幹仗了呢。
蕭文亦低著頭往後看了一眼,然後坐回飛車的駕駛座上閉上了眼睛,一縷精神力悄然飛出,附著在路歌的肩膀上。
這是為了以防萬一做的,萬一有什麼事,他雖然那會損失一個分身,卻能瞬間將他帶到自己身邊。
屋子裡,路歌一看到自己雌父就小跑了上去,緊緊的抱著對方,聲音略帶抽泣的哭著:「雌父,我,我……」
路歌支支吾吾的嚇到了維理,他連忙抱住他輕聲問道:「寶貝啊,怎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