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醫術高明,可這情況已經完全超出他的學識範圍了。
蕭文亦連忙抱住他:「比怕別怕,我在呢。」
文傾有些慌張的緊緊抱住蕭文亦:「會不會有一天,我和弟弟就消失了?」
他擔心要是在不知不覺中消失,那他怎麼辦呢?蕭文亦怎麼辦呢?
「不會的,我馬上帶你去找你師父,你不是說你師父很厲害嗎?我們馬上啟程。」
「可你……」
「沒關係,莞兒會安排好的。」
「少爺,大夫來了。」
門外安朴已經帶著大夫走了進來,蕭文亦看了文傾一眼,湊在他耳邊說:「剛見你不舒服,所以請來了大夫。」
他確實有些不舒服,嗓子有點疼,便點了點頭,蕭文亦幫他掖好被子才走出去打開門。
「少爺不知道是不是做完惹了風寒,今日一早起來便開始不舒服了,也見不得風,大夫趕緊進來吧。」
「哎哎,好。」
大夫進去之後,蕭文亦連忙把門關上,大夫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可也沒說聲。
診了脈之後,發現好像並無不妥:「小少爺可覺得有那不舒服?」
文傾指了指自己的喉嚨位置:「有些頭疼和嗓子疼?」
大夫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有些不解,又重新搭上蕭文亦的脈搏,細細琢磨。
只見大夫眉頭緊鎖,他的手指在文傾的脈搏上停留了許久,神色間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他重新審視著眼前的小哥兒,脈象中透露出的異樣讓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沉吟片刻,然後緩緩開口:「小少爺可習武?」
這倒是讓文傾懵了,他和弟弟都未曾習武啊?
「不曾,大夫為何這般說?」
「小少爺,你這脈象有些奇怪,似乎不似尋常風寒,倒像是…」說到這裡,大夫的話語一頓,仿佛在斟酌著合適的詞語
「倒像是習武之人內力逆行之後所導致的鬱結。」大夫的目光變得更加審慎,他輕輕鬆開文傾的手。
「這股內力流轉的路徑,可仔細診又並非一般武學,難道小少爺曾被人傳功?」
這是他想到的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了,而蕭文亦卻像是想到了什麼:「會不會是小少爺的師父?」
經蕭文亦提醒文傾這才想起來師父曾經說過,只要他能熬過命中的大劫,這奇怪的病症就會好了。
難道就是讓他和弟弟融合嗎?
想到這,他有些驚恐的看向蕭文亦,安朴立刻走上前:「大夫,既然如此,還請你幫忙開些藥給小少爺吧,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