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狗兒……」
一個悽厲的婦人聲傳來,將文傾從睡夢中吵醒,他雙眼迷離的抬頭看著蕭文亦:「怎麼了?」
「不知道,我問一下吧。」
說著他朝著外面的暗衛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回少爺,是個老婦人,她兒子暈倒了。」
「我們去看看?」
文傾看向蕭文亦,看到他點頭,才展露了笑顏,在蕭文亦的攙扶下走了出去。
只見一位衣衫襤褸的老婦人正抱著一個瘦弱而昏迷的青年男子,淚水橫流地呼喊著:「狗兒啊,為娘只有你一個孩子,你可不能出事啊!」
「我的天爺啊,我的狗兒啊!」
老婦人哭得雙眼紅腫,可四處無人,當文傾他們走進的時候,這婦人連忙爬過來乞求到:「好心的大爺,你們能不能幫幫我們,幫我把我兒子送去城裡找大夫成不成,老婆子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
老婦人一邊說一邊朝著他們磕頭,文傾連忙扶著她:「老人家,你先起來,我曾學過醫術,我先看看你兒子吧。」
「哎哎,好,謝謝大老爺,謝謝大夫。」
那名年輕男子的臉,他的皮膚蒼白,額頭上水珠滲出,呼吸微弱而急促,文傾仔細地給病人把脈,發現他的脈象虛弱而散亂,這是氣血兩虛的症狀。
他沉思片刻,然後從袖子裡拿出一直備著的銀針,他取出了一隻銀針,手法熟練地刺入了病人的百會穴。
銀針在穴道中停留片刻後,他開始輕輕旋轉針尖,感受著針尖傳來的觸感。
那名男子悠悠醒來,看著自家老母親滿臉淚痕的模樣,聲音還狠虛弱的說:「娘,你,怎麼了?」
「我的兒啊,你突然暈過去了怎麼叫都叫不醒,幸好這位好心的大爺和他夫郎路過,這為夫郎是個大夫,就是他救的你啊!」
「多謝大夫。」
他一抬頭就看到蕭文亦和文傾,兩人一個英俊一個貌美,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
文傾看著他輕聲說道:「你是累著了,回去之後還要多休息才行,工作固然重要,可你的生命更重要。」
文傾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卻看向他的老母親,他知道這一家人的生活不容易,可要是他繼續這樣勞累下去,只剩他老母親一人更難以在這世道活下去了。
「多謝。」
「不客氣,我這有一些養氣的丹藥,要是你放心的話,每日吃兩粒,在好好休息幾日便能康復了。」
說著,他從袖口裡拿出了一瓶丹藥,這本來是他給自己準備的,可眼下這個年輕人更需要。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