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昱要說的事情到此也就結束了,邢家弼開口:「吃飯吧,菜早就點好了,關清也餓了吧。」
「嗯,餓了。」
邢家弼沒有問他拜託陸關清的事情,而是在出去的四位軍官和周重輝回來後,讓人上菜。幾人坐在房間的大圓桌旁,邢家弼直接讓一位下屬軍官抱了一箱的白酒。周重昱無奈地搖頭,今晚怕是得讓人抬回去了。
這頓飯從7點半一直吃到快11點。陸關清喝了些酒,邢家弼可沒因為他還未成年就不讓他喝。軍人的孩子哪能不會喝酒。周重昱和周重輝都喝多了,兩兄弟被周家的人送回了家。邢家弼喝了不少,滿身的酒味。飯局結束後,邢家弼和陸關清單獨上了一輛車,司機在車外候著。陸關清這才說起那件事:「邢哥,這事兒我先跟滿九說了,滿九說可以先讓他看看,若他看不了,他再去跟唐爺爺說。」
邢家弼一聽,絲毫不見酒醉地說:「這事兒哥哥先謝謝你了。明天我就帶人去醫院。你明天在醫院嗎?」
「我在。你大概10點左右到醫院吧,那時候滿九有時間。」
「好。不管能不能治好,哥都謝謝你了。」
陸關清笑笑:「謝就免了,誰叫你是我哥呢。」
邢家弼的臉上也難得露出了笑容。
回到醫院,陸關清習慣性地先去父親的病房看看。已經快12點了,窗簾竟然還透著微弱的光,陸關清輕輕敲了敲門。開門的人穿著一身睡衣,看到陸關清,他的鼻子動動:「關清,你喝酒啦。」
陸關清往病房裡瞄了一眼,說:「喝了點,你怎麼還沒睡?我爸醒著?」
唐松月上前一步反手關了門,不讓陸關清身上的酒味「污染」病房,說:「陸叔叔睡了,我在複習功課。」鼻子又動了動,唐松月道:「你去房間等我。」
「好。」
陸關清也有事跟唐松月說,也知道對方嫌棄自己身上的酒味,馬上離開。唐松月回房間看了看陸戰烽,手腕微動,手裡多了一個瓷瓶,他套上外衣,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