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烽蹙眉:「有什麼必要?她覺得我給不到她安全感,要跟我離婚,我能理解,畢竟我當時的工作確實很危險。但那時候我受了傷,在醫院還沒脫離危險,她丟下一份離婚協議書就走了,也不管關清有沒有人照顧。她不來看我,不來照顧我,我都沒怨言,這是我欠她的。但關清是她的兒子,那時候關清才2歲,我又在醫院,她要離婚難道就急於那麼幾天?把關清往老嚴家裡一放就走了。這十幾年她也從來沒有回來看過關清,哪怕是一個電話、一封信都沒有。我欠他,關清不欠她。她對我怎麼我都認,但她不該那麼對關清。所以我沒必要跟她見面。見面說什麼?說老子原諒你?」
最後這句陸戰烽顯然窩火了。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自從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加上身邊一直有唐松月監督,他的脾氣好了許多。但此刻想到莊月如做的那些事兒,他就火大。
唐松月抬手揉上陸戰烽的眉心,問:「那關清呢?」
「關清叫我不要插手這件事。他認不認都由他自己決定。老嚴說那女人回來定居了,我煩她,不如出去視察。」
「大叔,她一介凡人怎能讓你心煩。你不想見,我陪你走就是。雖說修道講究因果,但你早就還了她。你不追究,只是避開,已是很仁慈了。」
陸戰烽抓住唐松月給他揉眉心的手,心情也隨著唐松月的這幾句話平復下來。
「嗯,不想她了,睡吧。」
「大叔,我們去洞府吧。」
「好。」
把陸戰烽帶到宅子裡修煉的房間,唐松月心想:【要早點讓大叔築基。築基之後大叔就真正踏入了仙途,那凡界的女子還如何能入得了大叔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