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了一眼,又笑了起來,畢竟有錢的冤大頭,小賺一些也不虧。
而那冤大頭上車後才發現自己都拿了些什麼。
當時拿的時候沒注意,純粹就是看順手,這會一看,著實是離譜。
他不僅拿了好幾盒的蚊香,還拿了幾個裝牙籤的盒子,幾個抹布以及袋裝螺絲釘等。
總之,是於他而言沒什麼用的東西。
他面不改色地將那不起眼的小盒子從裡面拿出來,放進口袋裡,才繼續啟動了車子。
回到家時天已經全黑了,他打開門有些潦草地摸了幾下新生,就直奔浴室。
被他潦草手法弄得不滿的新生直接開始扒拉浴室的門,在外面可憐兮兮地叫著。
祁野在裡面脫著衣服,聽到新生的叫喚,還是沒忍住打開了浴室門。
小貓從門縫裡鑽了進來,用頭蹭著他的腿。
祁野將手裡的套放在了浴室桌面上,就蹲下身開始摸著小貓。
小貓最近看起來瘦了一些。
可能是他這些天很忙的緣故,都沒時間給新生做貓飯,好不容易圓了的小臉看著又小了些。
想到這,他就憐惜地抱起新生,輕輕蹭著它的軟毛。
沒一會,新生就從他懷裡跳了出來,邁著優雅的步子朝門外走去,頭也不回。
祁野:……
沒心肝的小傢伙。
隨即他關上了浴室門,繼續脫著衣服準備洗澡。
細密溫熱的水流從他的頭頂緩緩滑落,順著他結實流暢的肌肉線條逐漸往下,落在地面上形成小水坑。
在洗完頭後,他抬手準備拿架子上的沐浴液,手在空中停滯了幾秒,最終選了一瓶被稱之為「攝魂」的沐浴液。
洗完澡後,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緩緩地蹲下身,修長的手指借著水流往後伸。
這種事他可不想再讓那人動手了,看著挺斯文,幹的事一件比一件流氓。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怎麼都不順利,連一根指頭都艱難。
他漲紅了臉。
他可從沒這麼尷尬過。
憑什麼那流氓就能那麼順利,他不順利?
他開始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了不滿。
儘管有些艱難,但他還是繼續下去了,為了能順利進行,他又擠了幾泵沐浴露。
過了好一會他才從浴室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不僅臉上多了幾分紅暈,就連耳垂都紅的滴血,唯獨那雙瑞鳳眼,清澈漂亮的如同水洗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