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的爪子經過這幾天的打磨,又尖了不少,其中一隻爪子尖牢牢地勾住了他褲腿。
見此,祁野覺得有些好笑,低頭將新生從他的褲腿上解放出來,同時自己的褲腳也多了塊拉絲。
他輕撫了一下新生的軟毛,直起身子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新生還是有些懼怕生人的,沒往門口的方向跟去。
祁野提著貓砂,熟稔地戴上了口罩帽子墨鏡,就跟著兩位警察一同出了門。
一路上他感覺有許多視線落在了他身上,除此之外似乎還有狗仔的拍照聲。
他漠然地將手裡的貓砂丟進垃圾桶,手插口袋走在警察的中間。
直到上了車,那些厭煩的快門聲才被屏蔽下來。
因為輿論壓力,他住的地方門口再度蹲守了一些狗仔,恰好警察上門,對他們來說,恰好又多了份物料。
他有些煩躁地捏了下眉心。
因為新生需要固定的居所,所以他也得有固定居所,也是因此他容易被狗仔蹲守。
就像現在這樣,他沒時間做偽裝,就相當於明晃晃地給狗仔提供物料。
雖然他知道有些物料公司是可以出價買下,但仍然有會為了流量而不吃這套的。
祁野閉眼坐在車上,隨著警車一同去了警局。
進去後,他就看見了那幾個熟悉的身影。
都是那天晚上挨過揍的幾個人。
他們手裡拿著幾張薄薄的的紙,都坐在那看著他,眼底似乎都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他撩起眼皮不冷不淡地掃了他們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在審訊室內,祁野已經卸下了口罩墨鏡,安靜地坐在那。
「你叫祁野?」面前的女警面無表情地抬眼看他,銳利的目光緊盯著他,繼續道:「昨天晚上七點十分時,你在公司門口做什麼?」
「我跟我經紀人和助理恰好從公司出來,被強光照了眼睛,就被人拿棍子打了一頓。」
祁野如實開口應道。
「嗯,你的意思是他們先打的你?」女警面色不變地繼續開口問:「那你們之前是有什麼過節嗎?」
祁野回憶了一下,開口道:「他們說有人買通他們去給我點教訓,是我經紀人的老公。」
女警點了點頭,沒反駁他,也沒給他透露任何的信息,只是側身看了一眼旁邊的年輕男警察。
她壓低聲音交代了幾句,男警察就開門走了出去。
看了一眼坐在那的祁野,她笑著起身倒了杯熱茶,放在了祁野前面。
「先喝點熱水,你要是還有什麼線索,可以現在提供給我們,我們這邊會去調查。」女警頓了一下,語氣輕鬆地調侃了一句。
「其實這件事可大可小,主要是引起的社會輿論影響大,所以你如果積極配合,這件事應該也能很快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