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宋延回答的十分堅定，就連眸光也沒半分的閃躲，讓祁野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
不是，宋延的高中初戀怎麼會是他？
他高中談過戀愛？
車內再次恢復到一片靜默，祁野瘋狂地檢索有關高中的詞條。
他想到之前跟宋延玩笑的時候提到的有關高中的話題。
當時的他只是八卦，卻沒料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是話題中人。
-「看樣子，宋老師對前任很難忘？」
-「還挺難忘的。」「他突然提出分手，還拉黑了我所有聯繫方式。」
想到這，他皺了下眉頭。
他高中不僅談了戀愛，還拉黑了那人所有聯繫方式？
他真的有這麼渣？
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能是經過了兩世的緣故，對於高中的記憶他都有些模糊了，時間太久遠了。
他高中選擇的寄宿制，學校允許帶手機，周末可以回家，但他很少回去過，也算是他在學習生涯中難得放鬆的時候。
但他真的幹過談個戀愛，分手還把人聯繫方式拉黑的事？
時間靜默的有點久，宋延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眸光變得有些危險。
「你，完全不記得了？」
祁野很想說是，但他感覺此時就差一個記憶點，一旦記憶的閥門被打開，曾經的種種都會如潮水湧來，鮮活如昨。
男人突然傾身而來，兇狠猛烈的吻落了下來，絲毫沒給祁野繼續思考的時間。
他似乎是想要懲罰祁野，那攻勢兇猛的吻完全不顧一切地傾覆下來，似乎要將祁野整個吞噬。
這場吻讓祁野差點呼吸不過來，在宋延鬆開他的時候，他開始急促地呼吸新鮮空氣，雙目逐漸開始聚焦。
他抬手擦了下眼尾的濕潤，看著宋延的眼睛。
「親完就不生氣了吧？」
宋延沒說話。
他微微起身，親了一口宋延的唇發出輕輕的「啵」聲。
見男人還是那樣，他連續親了好幾個，才注意到男人的眸光逐漸軟了下來。
宋延抬手輕輕拭去祁野眼尾的濕潤，笑容中帶著幾分無奈。
「好了，下車吧。」
車門打開，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向電梯。
這次宋延並沒有刷卡，而是跟著去了祁野所在的樓層。
打開房門，依舊是精神奕奕的新生邊叫邊跑過來求蹭蹭。
祁野蹲下身，摸著它的臉和下巴，聽著它軟綿綿的叫聲，眼睛不由地彎了起來，心頭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暫時被丟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