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軒墨也有同感,最後倆人就那麼睡了,杜軒墨一躺下,就琢磨這一天發生的事兒,最後還是覺得,光有權勢還不夠,還要利用這些權勢把這些不聽話的都按住,一點喘息機會都不給!
杜軒墨睡了一個時辰就匆匆起身了,天一亮皇上那他也要去,宮變的事情具體怎麼處理還要有個章法。
一去了寢殿,皇上雖然躺著,但是還是很有精神。
「皇上可還睡得好?」杜軒墨先是問一句,但是答案也可想而知,發生了這麼的事兒,皇上的心得多大才能睡得著?
皇上搖頭:「哪裡還能睡,現在人已經全下了天牢,就等著如何處置!」
「皇上的心情臣也能理解,只是謀反逼宮這樣的事兒若是不好好處置,恐怕以後朝堂也不穩,縱使皇上念著父子之情不忍重則太子,卻也不能不顧綱常法紀,皇上的為難,也在情理之中。」杜軒墨說道。
皇上嘆氣,眼圈也是紅,太子是自己的第一個兒子,又是嫡子,只要肯安分守己,這皇位也必然是太子的,可是皇后失德,如今就算太子沒有半分罪責,皇后扛下所有的罪名,那這太子之位也是不保的。若是能容忍一個謀反的太子,那他其他的兒子哪裡還能坐得住?
「朕也明白。」皇上說道,現在整個京都城全都知道太子逼宮的事情,捂是捂不住,想要給太子一個體面也是做不到了。
杜軒墨點頭,然後就等著皇上發話。
皇上思考良久,最後說:「傳旨吧,廢太子。」
「臣遵旨!」杜軒墨接了旨,之後就說:「那皇后以及皇后的母族,臣就按照律法來辦。」
「辦吧,也正好殺一儆百,外戚想當權的下場,讓他們都瞧一瞧!」皇上說道:「順便問一下,為何如此著急,竟是連等朕死的時間都不給?」
杜軒墨想了想,說道:「此事微臣大致也能猜到一二。」
「哦?說說!」皇上讓杜軒墨說。
杜軒墨說道:「大概是因為皇上對臣甚是照拂,讓皇后和太子殿下有所顧忌,畢竟皇后一直想讓臣的女兒入東宮,也全都被微臣拒絕,而且皇上因病臥榻,擔心微臣會因為皇上的隆恩藉此把持朝政。」
皇上一聽,哈哈哈的笑起來,最後罵道:「愚蠢啊,真是愚蠢!竟然不懂得用人之道,這樣的太子,廢得還是對了!」皇上的心裡清楚的恨,自己會如此恩寵杜軒墨,必然會有不少朝臣看不順眼,可就算看不順眼,卻也都不倒杜家,是為什麼?不是他皇恩多麼浩蕩,而是杜軒墨本身就滴水不漏,平日再讓人揪不出錯來,這樣的人才,他又如何不重用?只說杜軒墨在朝這些年,削弱世家勢力,又充盈國庫,再加上平定周遭蠻夷番邦小國的動亂,放眼這王朝上下幾百年,又有誰能做得到?看似春風細雨,但是這每一步都走得驚濤駭浪,問當今朝堂上又誰是能做得到?
皇上也清楚自己的斤兩,他不是先帝最寵愛的,更不是最聰明的,要不然當初三皇子也不會因為不甘而謀反,但是先帝選他做皇帝,就因為他知人善用,哪怕可以不去費盡心思的去搞事情,但是也有有才華之人替他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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