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珩點點頭,陸家的家規一直都挺嚴格,就算這家裡最野的陸四哥,也是有分寸的。
陸四哥在旁邊咋舌,他也見過那個裴慶和,就是個莽夫,虎了吧唧的,出事也是早晚的。
一段小插曲過去了,梁氏讓孩子們都坐下,該唱得唱,過了午夜,眾人才撤退。
一早,就有人把參奏的摺子送到了老皇帝面前,老皇帝也無語,這裴元苓的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嗎?要是能靠耍臭無賴就能解決事情,還要這些律法有什麼用?而且這奏摺里寫的還比較誇張,裴元苓想為親子翻案,大年三十騷擾陸家寡母……
「人家陸愛卿只是出外辦個差,怎麼還弄出『孤兒寡母』了?」老皇帝也是無語。
容貴妃自從兒子滿月以後,就恢復了盛寵,老皇帝雖然不怎麼寵幸,但是不耽誤兩人在一起說說話聊聊天。
「聖上啊,你說陸相大老遠的去安撫災民,都城就讓他的家眷受這樣的委屈,總是不太好。前些日子還有人刻意抹黑陸夫人,陸家也都自己忍了,但是如今這裴大人因為沒理的事兒直接鬧到府上了,這可就……」容貴妃吹著耳邊風,從她生了孩子,也就陸家來人看了看,上次因為把鑫陽公主弄出都城的事兒還讓陸承澤給鄙視了,這次說什麼不能再錯了。
老皇帝一尋思也是,陸承澤每次送來都城的信件都是賑災的過程,原本目測不夠的糧食,也因為陸承澤的運作變的充足起來,連過年都不回來過,若是他這個當「領導」的不好好表示一下,怎麼能安撫屬下呢?
看著這參奏的奏摺,老皇帝直接就下了聖旨,把裴元苓調離都城,雖然同是正三品,但是京官和京外官,那待遇可就天差地別了。
明眼的一看就是老皇帝為陸家撐腰杆兒,很多人也就安分了,至於裴元苓,也算是徹底消失在了權力的中心圈子,以後再想發達,難了。
「不過沒想到這參奏的奏摺是藺師伯呈上的,匪夷所思啊!」陸珩聽了陸大哥回來的敘述,一聽是藺昭寫的參奏裴元苓的奏本,倒是對這位師伯更加改觀了。
之前因為太子的事兒,藺昭天天和陸承澤瞪眼睛,也就只有商博良這個恩師在的時候才會恢復正常,現在一看,藺昭對待陸承澤的態度,那是有不一樣的標準的。
「只需我打,不許你罵?」陸四哥在一旁品著滋味,感覺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陸珩眯著眼看向陸四哥,極有深意的挑了挑眉毛……
二月中旬的時候,終於收到了陸承澤和西陵彥要回來的消息,全家也都比較,亢奮了,不過路上肯定還要走好些天,估計最快也要三月中旬才能看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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