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除了陸珩,還有其餘幾家的人,原本一聽是曹家的夫人要清場,惹不起就選擇躲,此時一看有人敢和曹家叫板,一個個的全都不著急走了,想看看下文。
有些人是知道陸珩的,不過陸珩自從嫁了人就很少參加這些貴婦圈的茶話會,曹家夫人不認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只是劉氏以為陸珩只是陸家的兒媳婦,陸家都沒有以前牛了,那些個兒媳婦的家又能牛叉到哪裡去,所以直接「一視同仁」,壓根就不放在眼裡。
那劉氏一看陸珩當面說不讓,也不自己出面,就給下人使了個顏色。
那下人得到了信號,就對陸珩說:「我們家夫人可是國丈夫人,這位少夫人還是讓一讓吧。」
陸珩冷哼一聲,說道:「國丈夫人?國丈母娘啊?那也不走!」想當初要不是他們陸家極力拒絕,可能這未來的准皇后就是陸珌,那海輪得到他們曹家這地方土豪?現在這是仗著國丈的位置在這作威作福了!
那劉氏一看陸珩口氣這麼大,臉色自然是不悅的,原本要準備的放生活動也不放了,哼了一聲就走了。有些不知道陸珩的,都覺得陸珩肯定要倒霉,最後眾人散去,該幹什麼幹什麼!
陸珩撇撇嘴,她也是有脾氣的。
梁氏和方丈談論佛法結束之後就出來了,看陸珩還撇著嘴,就問了兩句。
陸珩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梁氏也覺得沒什麼。
陸珩晚上回了家,就見西陵府大門口有人正站著,一看到陸珩回來了,就直接迎上去。
家丁不知道來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就當在陸珩的身前,不讓陌生人靠近。
陸珩看著來人眼熟,是宮裡的小公公,容太后長樂宮的人。
「趙公公?」陸珩問了一句,不知道這人是來幹什麼的。
那趙公公說道:「奴才來是替太后娘娘給郡主傳個話,太后娘娘想請郡主明日去宮裡聊天。」
陸珩一算,還不到入宮講故事的日子,不過容太后有時候也是這樣找她入宮敘話的,估計又遇到什麼煩心事情了。
「我知道了,明日會去的,勞煩公公跑這一趟了。」陸珩說道。
「郡主客氣了,奴才告退。」趙公公說完就先撤了,陸珩就先進了府門了。
西陵彥這個時間了,還在書房和西黨們開小會,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又有什麼大動作,要準備拍誰的黑磚了。
晚飯時間,陸珩才見到西陵彥的人,然後把自己去寺廟求來的平安符拿出來。
「娘說給你求個平安符,以後日日帶在身上。」陸珩說著就把平安符塞到了西陵彥腰間的香囊里。
西陵彥和陸珩也差不多,很多東西都不信的,一個求,一個戴,無非就是讓兩人都放心而已,西陵彥笑著就收下了,然後趁著旁人都不注意,直接親了陸珩一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