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占有給予他片刻的心安,卻又在發覺即使身體纏繞、肌膚相貼,也無法消弭心與心隔閡之時,陷入無邊的煩躁枯寂。
可是,他生來就和林雅聘一樣,偏執惡劣,觀念由宴家塑造,搶到的就是自己的東西,想要的就不擇手段。
心軟了,哥哥就跑掉了。
放手了,哥哥就愛上別人了。
指尖被煩躁的扣按動作碾破,新鮮的血珠覆蓋陳傷冒了出來,宴時晝感受著鮮血流出身體的快意,看著面前被無盡情事拽落俗塵的虞禮書,陰鬱暴戾的情緒無法掩蓋般爬上精美穠麗的面容。
床上昏厥的人隨著呼吸起伏完美的腰線。
宴時晝盯著虞禮書的側顏,看了許久,直到身邊的糖果全部吃完,才輕輕抬起他的小腿,將腳踝上的鐐銬拆下。
任何的紅痕在那雪白的皮膚上皆是觸目驚心。
這麼美的腿骨,廢掉了可怎麼辦。
好可憐。
不過太不乖的話,廢掉也好。
沒關係。
他會照顧哥哥一輩子的。
像是尋覓到某種甜蜜的關聯,宴時晝輕輕舔了舔被摩擦發紅的部位,仿佛一種原始的溫柔的治癒一般,而後又將內側纏了絨布的鐐銬再次換上。
被鎖鏈碰撞聲音吵到的人微微蹙眉,仿佛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哥哥。」
宴時晝俯身吻過他的眉眼,將那令人心憂的感受一一抹去。
「求你愛我吧。」
否則我會瘋掉的。
第130章 騙哥哥的
封閉黑暗的房間中沒有任何鐘錶,時間像是凝滯的膠體般將他封存在其中窒息難熬,唯有再度被強行灌入水和食物時,虞禮書才依稀數到,這是第二十七天。
最開始只是無休無止的交歡,可宴時晝很快便不再滿足於虞禮書強佯冷淡的神情與竭力遏制的呻吟,開始變本加厲地將那修長卻脫力的腿吊在天花板上擺出任君採擷的姿勢,在那具完美的軀體上留下紅紫交加的痕跡,以發泄他內心的不安。
宴時晝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若不是他每每在耳邊低聲傾訴著黏膩悱惻的愛意,虞禮書幾乎要以為他恨透了自己。
他多麼頑劣,最懂的如何半強迫半蠱惑地掌控人心。如若虞禮書推拒躲避,便會面臨催情的藥物與可怖的道具,而乖順迎合,則能在溫柔的情事中得到片刻喘息。
「呃嗯……愛……哈……愛你……」
渾渾噩噩地回應著,身體的痛感與藥劑作用下攀遍全身的情慾交織,將腿盤在青年勁瘦的腰上,虞禮書被抱在懷中,向浴室走去。
「嗯,我也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