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也得上去看看，到底是什麼天仙能把你們迷成這樣。」
溫璟正在微信上和寧寒說著開庭的事，今天晚上他打算去律所一趟。
手指打著字，聽見一旁有腳步聲，他扭頭，看見來人主動打了個招呼，「你好。」
那女生睜大眼睛盯著他，「你就是溫少爺？」
溫璟不明所以地「嗯」了一聲。
他正疑惑這一個兩個是在幹什麼，辦公室門突然開了。
那女生嚇一跳，「江……江總。」
江時衍臉色陰沉，審視著她，「工作這麼少嗎？」
「不不……不少。」
「那你杵在這裡做什麼？」
「我馬上回去！」女生跑了。
溫璟抬起眼眸看著江時衍，很是無辜。
江時衍與他對視半晌，沉聲說：「跟我進來。」
溫璟直覺不是什麼好事。
他站在辦公桌前，像是小時候進了老師辦公室一樣，不敢言語。
江時衍工作時候太嚴肅了。
「知道自己什麼任務嗎？」江時衍問他。
溫璟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懂得進來問？」
江時衍工作上絕對一絲不苟，要求嚴格，語氣也習慣了冰冷嚴肅。
「昨天不是讓你多學多問嗎？」
溫璟垂眸，他才來了半天，又沒做過助理，好好和他說不行嗎。
江時衍看著人，頓了幾秒，表情變了變，說：「過來。」
溫璟抬了下眼皮，「過哪兒。」
江時衍拍了拍座椅扶手。
溫璟慢吞吞挪過去，與他隔著半米距離。
江時衍一把將人拉過去，抬頭問：「委屈了？」
溫璟本來不覺得什麼，這一問他還真有點那意思，他悶聲說：「沒有。」
江時衍儘量放緩了語氣，「像今天這種情況，就得主動進來問我，知道嗎？」
溫璟點點頭。
「以後你培養自己的助理也是一樣，沒有眼力見的人，怎麼為你做事？」
溫璟又是點點頭。
江時衍看他眼尾耷拉著，抿著唇不言語。
「我在工作上，的確有時語氣會不好，很難改了。」
「溫璟，希望你多年以後不要成為我。」
溫璟忽地睜亮了眼睛，「可你也是我的目標。」
江時衍瞧他真摯的模樣，沉默良久，嘴角揚起個弧度，說：「那就只學習長處。」
溫璟點了點頭。
「有個事。」他說。
江時衍點頭示意他說。
「晚上我要去一趟律所，晚回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