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璟覺得他狡辯，「你就有，那男的都撲你懷裡了！」
江時衍反問，「那你今天呢，你來幹嘛了？」
溫璟委屈的快死了，嗓子哽得難受，一開口哭腔就溢了出來，「都和你說了去吃飯，我還能幹嘛啊。」
江時衍一怔。
又把人弄哭了。
艹。
他幾乎是瞬間投降了，夾雜著一陣異樣的心疼。
江時衍這輩子也算是遇過大風大浪的人，就沒碰到過這種事。
他鬆開人的胳膊，摟著人躺倒下來，像過去安慰他那樣，輕撫著他的後背。
兩人擠在狹窄的后座，溫璟枕著他的胳膊，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哭，總之就是在這個王八蛋面前，他就特別容易委屈。
「你冷靜下來，聽我和你說，好不好？」江時衍給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溫璟抽著鼻子說：「到底是誰不冷靜。」
「好好，那我們都冷靜冷靜。」
兩人就這樣挨在一起，沉默著冷靜了五分鐘。
江時衍把這事來龍去脈都告訴了他，略過了某些細節。
溫璟問：「他認識我？」
「對，他們幹這行的，認識一些人不奇怪。」
溫璟覺得挺無語，他到底招誰惹誰了，成天一個個來報復他。
都是江時衍！上次被打有他的原因，這次又是因為他。
他不想和他面對面躺著，就在狹小的后座翻了個身，人穿的又臃腫，結果直接臉朝下翻到了地上。
「嗚嗚……」溫璟趴在縫隙里，覺得丟死人了，實在不想活了。
江時衍撫額閉了閉眸，起身撈人，溫璟知道他笑了。
他就想乾脆永遠地融入這縫裡，再也不起來，可是他被江時衍一把提溜起來了。
「你還笑！」
「沒笑。」江時衍聲音古怪。
他把人揪到座位上，溫璟又坐在邊上，「你離我遠點，身上香水味，酒味，煙味，亂七八糟，」
江時衍乾脆把大衣脫了，丟到了副駕駛，空間也寬敞了一些。
「過來我看看磕著沒。」
他剛剛聽到咚的一聲，見溫璟像只倔強的豬，裹著外套坐在一邊，氣鼓鼓的不理人。
江時衍真是體會到了拿一個人沒轍是什麼感受，不能打不能罵，還不能吼，稍微說句重話就覺得在凶他。
他坐過去，扭過人的臉，看他眼睛和鼻尖是紅的，不知道是哭的還是剛剛磕到了。
江時衍覺得一靠近溫璟，刺鼻的味道更重了，他嗅了嗅，「我怎麼覺得你身上也有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