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地對他說了那句話。
「池野……」孟硯辭抿了抿唇,伸手去拉他,「你聽話好不好。」
池野卻不肯,他甚至說:「孟硯辭你是真的很奇怪誒,易感期的時候,你恨不得讓我24小時都住在床上。」
「可這時候你又開始當正人君子了。」
「孟硯辭,」說著,池野還開始生氣,他一把按住他的_,「你都_成這樣了,還裝什么正經。」
「池野……」突如其來的觸碰讓孟硯辭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
再說出口的話就變得低啞磁性,染了一層壓抑苦澀的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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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孟、孟硯辭……」池野倒吸了一口涼氣,說出來的話都斷斷續續,聲音更是細糯得不行,「我該怎麼辦……」
孟硯辭額頭沁出薄汗,手臂青筋暴起,他調整著呼吸,心裡一陣無奈。
要不他怎麼說池野每次FQ期的時候都是人菜癮大呢。
池野顯然高估了自己。
他沒能霸道多久,很快便敗下陣來,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也著實折磨人,他就只好求孟硯辭幫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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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孟硯辭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做這種事。
很奇妙,像做夢一樣。
像他過去做過的那些夢一樣,此刻竟然真真實實地上演。
孟硯辭還有些不敢相信。
由於清醒時的經驗為0,他下意識地放輕,生怕弄壞了池野。
而池野這次相比於第一次FQ期時的寧死不屈多了幾分害羞和扭捏。
只不過最後還是不出意外地像之前那樣哭著暈了過去。
等到池野昏昏沉沉地醒來,天已經黑了。
精力耗盡的同時,他已經好幾個小時沒吃飯了,腳剛踩在羊毛地毯上,他就因為低血糖眼前一黑,一下子跌坐在地。
手腳冰冰涼涼的,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些許月光透過窗簾灑在地板上,朦朧一片。
沒看見孟硯辭。
池野聞了聞房間裡漂浮著的孟硯辭信息素的味道,焚香味已經變得很淡了,就連身上穿著的衣服都是他自己的。
池野鼻子一酸,AlphaFQ期和OmegaFQ期一樣會變得異常缺乏安全感,聞不到伴侶的信息素,就像是被拋棄了。
他哭著掙脫掉自己的衣服。
他不要穿自己的。
他要穿孟硯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