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許只有他自己才懂得這句話的分量,和決心。
「難受……」池野突然蜷縮了一下。
孟硯辭以為他又FQ了,雖然是在書房,但也不是不行,畢竟早在新婚夜,他就強制……
孟硯辭取下眼鏡,低下頭,正要湊過去親親他,卻聽到池野說:
「好餓……」
「……」孟硯辭啞然失笑,他無奈地扶額,「飯早就做好了,還能自己走嗎?」
池野搖了搖腦袋,臉蛋紅撲撲的,很是乖巧。
他張開手,「抱。」
孟硯辭勾起唇角,「好,小少爺。」
池野被抱著下樓,到了餐桌旁,順理成章地坐在了孟硯辭腿上。
不過好在他即使在FQ期里變得愛使小性子,也沒有矯情到需要有人餵的程度。
許是餓久了,池野連吃飯都沒有力氣,只能小口小口地往嘴裡扒飯。
臉頰肉一動一動的,乖巧得不像那個天天冷著一張臉,心高氣傲的Alpha池野。
孟硯辭就這麼抱著他,時不時地往他碗裡夾菜,像在餵小貓。
偏偏這個小野貓不僅收起了平日裡愛撓人的利爪,安靜地吃著飯,濃密纖長的睫毛上掛著的淚珠還沒掉。
孟硯辭想起池野第一次FQ期的時候。
那時候池野給他的感覺就是,清瘦。
鎖骨,腰,脖子,腳踝,清瘦單薄。
但是由於最近同居,一日三餐都由他親自做飯,池野被他餵胖了一些。
有的地方開始有了些分量。
例如腰肢和腿,稍稍用力一握,軟肉便從指縫裡溢出來,畫面很有衝擊感。
吃飽了以後,池野鬧著要洗澡。
孟硯辭就先去把浴缸里的水放好,然後再抱他去浴室。
把池野安頓好後,孟硯辭便起身離開,他得去處理一下剛才臨時中止的視頻會議。
哪知當他處理完工作,池野還在浴室里。
浴室的磨砂玻璃門縫下徐徐流出一股股紅色液體,孟硯辭心口一悸,他以為是血。
他擔心池野別是又FQ了,暈倒在了浴缸里。
不成想,當他憂心忡忡地推門闖進去時,卻看到了極具衝擊感的一幕。
池野……
池野他把酒櫃裡的紅酒開了,不僅倒在了浴缸里,還倒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孟硯辭衝進去的時候,他正仰頭喝著紅酒。
動作很是張狂恣意,紅酒液順著嘴角往下,划過上下滾動的喉結,滴落在凹陷的鎖骨上。
再往下,酒液順著肌肉和骨骼的起伏順滑地往下流,酒液下的肌膚白膩透粉。
紅與白的結合。
在視覺上極具衝擊性。
池野放下紅酒瓶,探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紅酒漬。
浴缸里的水是熱的,但紅酒是涼的,冰得他身體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