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與的手機不算很好,隔音效果差,所以嚴之畔依稀能聽到聲音。為了知道許琰跟容與說什麼,嚴之畔甚至不顧涵養,探過頭,恨不得把耳朵貼在容與的臉上,一副我就是光明正大在偷聽的樣子。
容與哭笑不得,又白了他一眼,將他推開,站起身來不讓他偷聽:「我都挺好的,就是這邊兒有點兒事,一時脫不開身......」
「嗯......好......等我回去給你打電話......好......嗯行......」
越聽,嚴之畔的臉色越不好看。直到十多分鐘後掛斷電話,容與回來就看到嚴之畔垮著一張批臉。
容與強忍翻白眼的衝動,無奈道:「怎麼了?」
「他給你打電話幹什麼?」嚴之畔臉上明晃晃的寫著不高興。
「沒什麼事兒,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容與無奈道,「我來這麼久了,他給我打個電話不是再正常不過?」
「他居心不良!」嚴之畔憤憤不已,「他覬覦你!」
容與:......
懶得搭理他,容與起身走了。嚴之畔一看他走了,心裡更加氣悶,但是他又不敢對容與發脾氣,就跟個缺了腿的跟屁蟲一樣,容與走哪兒他跟哪兒。
容與都被他氣笑了,「你跟著我幹什麼?」
「你走什麼?你陪我在沙發上好好坐著,我就不跟著你了。」嚴之畔理直氣壯道。
容與到底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但到底還是心疼嚴之畔的腿,老老實實坐回了沙發。
他剛坐下,嚴之畔就趴在他身上把他抱懷裡,聲音悶悶的帶著哀怨,好像委屈極了:「我吃醋了!」
容與頓了頓,無語道:「這有什麼醋好吃的?我跟他又沒什麼。」
「你跟他打了十多分鐘的電話,還不讓我聽,我怎麼可能不吃醋嘛!」嚴之畔一邊在容與脖頸處拱來拱去,一邊委屈巴巴的說道:「而且他還覬覦你,他想搶我老婆!」
容與無語至極:「你別瞎想,我跟他只是朋友而已。」
「那是你!你把他當朋友,他卻想把你當老婆!」嚴之畔憤憤不已:「以後別跟他來往了,不然看見他,我忍不住想打斷他的腿。」
容與嘖了一聲,「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再亂七八糟的說,你看我還搭理你。還有,許琰他幫了我很多,我欠他不少,你最好對他客氣點兒,敢犯渾我就讓你一輩子自己睡。」
嚴之畔又氣又惱,狠狠的咬了容與一口,「你為了他凶我?!我沒找他麻煩都不錯了,你還讓我對他客氣點兒?寶貝兒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了?我在你面前是不敢犯渾,但他許琰算什麼東西?覬覦我老婆,我要是這都能忍,我乾脆出家當和尚得了。」
容與了解嚴之畔的性子,知道他吃軟不吃硬,只得無奈道:「我知道,但你就當是看在我跟歲歲的面子吧。當年要不是有他幫了我那麼多,我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