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問我有沒有想你啊。」嚴之畔理所當然道。
容與無奈:「早上一起出的門,期間還時不時給我發信息,就連午飯都視頻,還有什麼想不想的啊?」
「當然,發信息打視頻又不是親眼見到,怎麼能一樣。我們都八九個小時沒見了,我都是很想你的......」
「行了,快別貧了。」容與打斷嚴之畔的話:「讓開一點兒,要起鍋了。」
嚴之畔一噎,只能悻悻的退後兩步。
容與麻利的把飯菜盛出來,見嚴之畔還想個木頭樁子似得杵在那兒,好氣又好笑的戳了他一下:「傻站著幹什麼?端菜吃飯了。」
「哦......」
吃晚飯,容與和嚴之畔下樓散步,順帶遛孩子。
嚴之畔一點兒都不顧忌的牽著容與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裡。現在天已經冷了,容與縮在圍巾里抱怨:「這麼冷的天,散什麼步,在家窩在沙發里看電視不好嗎?」
嚴之畔笑了笑,「你沒看見吃飯的時候兒子眼睛都放光了嗎?他就跟羊圈裡的羊一樣等著撒歡兒,就等著吃完飯出門兒散步。」
容與拉了拉衣服的拉鏈,抱怨道:「那你帶他下來就行了,還非要拉著我一起幹什麼?」
「醫生說你得活動一下,不能老躺著坐著,對你的腰不好。」嚴之畔不要臉的用醫生的話來當擋箭牌。
容與懶得搭理他。
逛到七點半左右,嚴之畔抱著容歲牽著容與回家了。容與的腰不能久站,他的腿不能走太多路,即便容歲這個小崽子還沒玩兒盡興,但耐不住倆爹都是半殘廢,只能意猶未盡的跟著喃凮回家。
第二天一早,三人照常出門兒,該上學的上學,該上班兒的上班。沉浸在忙碌中的容與隱約覺得小腹有些刺痛,從忙碌中抽回精神,蹙了蹙眉頭仔細感受了一會兒,確實有些痛。
揉了揉肚子,容與輕吐了口氣。可能是胃疼吧......這麼想著,拿起水杯站起來,去茶水間接了杯熱水。多喝熱水......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嚴之畔敏感的察覺到他的臉色有些不對,上前攬住他,緊皺著眉頭,有些擔憂的問道:「寶貝兒你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是不是不舒服?」
容與輕輕搖了下頭,扯了個笑:「沒事兒。」
「什麼沒事兒?你嘴唇都是白的,是頭暈嗎?」嚴之畔眉頭沒有鬆開的跡象。
容與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頭暈。」
「那就是太累了,我給你們公司的行政總裁打電話,」說著,嚴之畔掏出手機就要按號碼,眉眼間儘是不滿,還一邊嘟囔:「當初特意跟他打過招呼,不能累到你,這才幾天啊......把我的話當屁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