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垣:「你這不是沒死?」
李閒:「那是我跑得快!要不是我看出她眼神,主動——」
武垣:「主動什麼?」
「你詐我!你在套我話!」李閒跳腳,「我沒幹什麼,是她露了行跡,被我察覺到,我遠遠跑開了,什麼都沒幹!」
武垣:「遇到這種危險,還不說,不動作,不報官?」
李閒:「家醜罷了,何必麻煩外人?」
武垣:「是不能說吧,果真傳揚出去,被人發現你殺了楓娘子,可如何是好?」
「我沒有!」李閒跳腳,「你拿出的這些證據,我都不認識!」
武垣也不急:「行,那既然說到了楓娘子,她為什麼想殺你?」
李閒:「她勾搭了野男人,想要和別人雙宿雙飛,我自然是妨礙。」
武垣:「不對吧,她是不是猜到你是她真正的丈夫了?」
「那你得去問她,」李閒看了眼地上的棺材,嫌惡的別過頭,「問我有什麼用?」
「也是,她看出來了,也不會同你說。」
現場氣氛繃的再緊,武垣都不會緊張,始終鬆弛:「那就說點你知道的。你讓皮承明替你娶了楓娘子,自己卻不出面,也不讓皮承明出面,自己頂著皮承明的名字,時常給她寫信,看起來就像是,你這個丈夫為了這個家在外奔波,實是無奈,忙的沒工夫回來,也是迫不得已,但該給的你都會給,家用禮物,並沒有少過,可是如此?」
李閒這次點了頭:「我的女人,我自不會虧待,除了沒陪在她身邊,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
武垣:「與此同時,宅子裡低調進來了一個馬夫,靠近她,關懷她,照顧她……你縱容並推動,想知道楓娘子會不會冰清玉潔,不為所動,為你守貞。」
因為沒有點出馬夫就是他,李閒這回沒立刻反駁,但也沒承認,就是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