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說一個你不知道的,」屠長蠻最後氣沉丹田,咬牙切齒地放出終極無敵大線索:「為什麼厲正初來長安是死局,除了這個商船,海匪,品仙閣的事,他還惹到了聖人的錢袋子!皇后母族韋家!」
崔芄和武垣終於意外了,但只是意外,不是驚訝,他們沒有驚訝這個線索,只是意外屠長蠻竟然會知道。
屠長蠻:……
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就,只有你們能查到能知道,我不行麼!」粗聲粗氣里夾雜著委屈。
這班瞧不上他麼!
「不,不是瞧不起你,」崔芄放下筷子,看向他,聲音溫和,「是意外你這次做的這麼棒,沒想到能查到這麼多,連這個也查到了,其實今日你便是不來,十三郎也會尋你的。」
屠長蠻:「嗯?」
崔芄:「你查到的所有信息,十三郎都知道,今日下午還帶我去教坊司找了琴娘子,說的也是這些……」
他細節詳細,又邏輯清楚的把下午經過告訴了屠長蠻。
屠長蠻的意外驚訝都是真的:「竟然還有這種事……琴娘子怎麼做到的!厲正初既是被別人設計做局針對,周邊一定很多雙眼睛盯著,她怎麼做到幫了忙還不叫別人發現的?我查的時候沒聽到一點關於她的事!」
崔芄:「沒什麼好驚訝的,見面次數少,生活中無交集,便不會有疑。」
「別看她在崔郎面前一推就倒,脾氣軟的不像話,」武垣意味不明的地看了眼崔芄,早先按下去的酸味又起來了,「別人那可不是,長袖善舞,善解人意,精明圓滑,從不吃虧……」
屠長蠻眨眨眼,又眨了眨眼,這是怎麼了?
崔芄清咳一聲,回歸正題:「所以該談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屠長蠻:「做什麼?這個案子歸大理寺管……」
他們找到的線索再多,又能怎麼樣?
「可以截胡啊,」崔芄笑眯眯,「他們審他們的,我們做我們的。」
屠長蠻:「那要做什麼?」
武垣慢條斯理:「他們會怎麼判案子,你可有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