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沒有了。他們隱瞞了很多東西,他們只提供了一些關於他過去的家鄉、入讀學校的資料等來證明他本人確實是在法國長大,但關於他為法國戰力局和諜報局效力的情報,卻吝於給予。
但他們告訴他,他以前不叫蘭波。
他有一個最初的,父母給他取的名字,叫……
「您好。」
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名紳士。美麗的金髮,俊美如神祗一般的面龐,他的眼神深邃而多情的落在蘭波的臉上,就像是在看待一位深愛多年的戀人。
「我的名字是魏爾倫。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麼?」
蘭波:「……」
這個人擁有和他以前名字一樣的舊姓,但卻不說自己的名字。
他眨著眼睛,古怪的是這個人出現在面前後,他覺得沒那麼冷了,非但如此,他還覺得有點熱。多麼驚奇啊,異能技師說他這種畏冷是來自精神層面的心理疾病,可看到面前這個男人時,他的症狀卻自愈了。
而且,對著這張臉,他竟然看入迷了。就好像他們以前認識一樣。
蘭波問:「你叫什麼名字?」不是姓氏,他想要對方的名字。
魏爾倫笑容不變:「可以告訴你,但不是這裡。」
蘭波點點頭,起身做出了讓魏爾倫並不意外的行為,蘭波說:「那請您跟我來吧。」
魏爾倫跟在他身後,臉上的笑容擴大。他覺得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蘭波失憶了?沒有關係,見到自己後他就會記起來。
就算沒有記起來,沒有關係,蘭波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諜報員,警惕是寫進骨子裡的。他們曾經那麼多年的朝夕相處,對方看到自己後肢體記憶會告訴他——自己是個可疑人物。
是要去哪裡呢?
巷子裡?或者是寬闊的平地,無所謂……
魏爾倫舔了舔嘴角,他開始期待接下來的戰鬥。這當然是一種不明智的行為,魏爾倫知道蘭波比自己強大,他無法戰勝對方。
可是無所謂了。他的親友『死』了,他的親人也死了。
死在另一個蘭波手裡,是怪物的歸宿。也是能抹消掉他內心深處,對於『殺死』親友的,那若有似無又無法忽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