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魏爾倫最後出的一次任務是在日本,因為這件事,他失憶而魏爾倫脫離了法國,在脫離之後又暗殺了一些高官富商。但是,在與自己重逢之後,這個男人又安分起來了。
法國戰力局並沒有肯定的說是魏爾倫背叛了法國,也沒有說自己的失憶與魏爾倫有關。這一點並不奇怪,魏爾倫與他一樣是超越者,他們強大而無畏,他們本身就代表著極大的價值,就算魏爾倫真的背叛了法國或者他這個搭檔,只要最後他回心轉意,法國依舊會接納他。
這是力量帶來的特權。
而蘭波相信自己的拷問技術,他的情報提供者們都表示過,在出最後一次任務前,他和魏爾倫沒有發生過矛盾。至少在外人看來,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矛盾,一切都與往常一樣。
他們是最好的朋友,最親密的搭檔,他們形影不離,十分默契。
這是情報提供者們給出的評價。
而現在,他失憶了,他那位因為不知名的理由離開自己的搭檔又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他們在另一個層次上達成了最親密的關係,現在要共同去那個造成分離的國家,尋找一名重力使。
但蘭波還獲得了額外的情報。
他用只有自己和魏爾倫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我調查到,那個軍事基地還有漏網之魚。」
魏爾倫喝著紅酒的動作一滯,雖然他臉上慣性的笑容沒有變化,但蘭波依舊能感覺到對方泄露出來的一絲殺氣。
蘭波心裡笑著,嘴上說:「聽說他們依舊在做研究,不過軍事基地被破壞得過於徹底,研究並沒有那麼順利。他們還在監視著重力使。」
魏爾倫看向了蘭波,他看著蘭波的眼神是那麼溫柔,就像對方是自己相濡以沫的愛人般。但他說的話卻很冷酷:「我們要怎麼做?」
準確來說,是他的聲音很冷酷。魏爾倫的聲音很好聽,他說話就像是唱歌一般的磁性迷人,而此時,他嘴裡說出來的這句話,聽起來就像是在唱喪歌。
蘭波:「你在徵求我的意見?」
魏爾倫:「那不然呢?」
蘭波,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覺得眼前的魏爾倫更加有趣了。魏爾倫很信任他,明明他們之間還隔著秘密,隔著可以決定彼此是敵人還是友人的秘密,但這個男人還是在這種時候,就像是條件反射,就像是理所當然一樣的徵求自己的意見。
這讓蘭波覺得,他們果然是一對搭檔。他負責制定策略下達決定,而魏爾倫只需要執行就可以。
可是他們之間確實隔著生死相關的秘密。
蘭波湊過去,一手按著魏爾倫的後腦勺,與他深吻。火辣辣的法式親吻,無視艙室里其他人的詫異,他們親得那麼的投入,那麼的用力。
分開後,蘭波舔去了嘴角的銀絲,他的眼眶有些發紅,聲音沙啞的說:「去洗手間吧,親愛的,我要忍不住了。」
魏爾倫:「……哦。」
搭檔失憶之後,就像是一頭餵不飽的野獸一樣呢。
他們攜手去了洗手間,毫不避諱其他人的眼神,在他們的愕然之中進入了同一個洗手間,鎖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