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一點都不好哄,科扎特見避無可避,硬著頭皮的過去。乾笑著說:「啊斯圖卡,好久不見,你過得如何?」
斯圖卡:「先不說我如何,你如何?」
科扎特:「啊還挺好的吧。這裡是你的家嗎?挺不錯的嘛,不愧是你,我從以前就覺得你……」
夸還沒開始夸呢,斯圖卡道:「我倒是覺得你挺不挑的,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呢,你倒好直接下手了。」
科扎特:「……」
亂步給綾辻使眼色:斯圖卡是不是太雙標了啊。
綾辻回他眼色:他雙標又不是一年兩年了。而且科扎特兩個的情況和斯圖卡中也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呢?
你倆都背靠背出生入死那麼多年了,最後搞一塊兒去了,那早些年幹什麼去了?這是戰友情呢?還是日久生情呢?還是純粹搭話過日子呢?
科扎特,科扎特哭喪著臉退回去,和Giotto繼續咬耳朵:「我該怎麼回答?我沒法回答啊。他看起來好生氣啊!」
Giotto覺得他不是一般的慫,都很奇怪這小子怕弟弟的毛病到底是怎麼養成的?不一直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嘛?
科扎特:「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把屁股借給你了。」
Giotto:「……」
其他聽到的人:「……」
——大概可能,哥哥大人您不需要這麼直白。
科扎特:「但那個果子確實很離譜吧,不睡的話會死,那地方荒郊野嶺的話我去哪裡給你找個女人啊。可惡,那果子到底是怎麼進你肚子裡的。」
Giotto:「……你找到的,說看起來很澀很苦的樣子不想吃,就丟給我吃了。」
那地方沒什麼能吃的東西,科扎特偶然看到一株草上結了兩個果子,一個被一隻奇形怪狀的小動物吃了,剩下一個還是他搶來的。
那小動物不是他們見過的生物,長得又格外丑,讓人下不了口,科扎特就沒抓它,把果子帶了回來。
科扎特有點心虛,但他不想承認:「那這怪我咯?你當時受傷了啊,我是照顧你。」
Giotto:「……那可真是挺照顧的。」一提到這個,臉都紅了,Giotto覺得自己的臉已經開始冒煙。
回想起那一夜,Giotto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他和科扎特的過去都十分糟糕,不然不會合力組建自衛團只為了守護父老鄉親。個人問題這種事是沒時間沒精力去考慮的,所以也從未想像過他倆能滾到一起去。
偏生科扎特在這方面神經十分大條,特別坦蕩,睡完之後就宣布他倆從今天開始就算是好了,但喜不喜歡壓根就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