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目光還渙散著,就嘶啞著嗓子喊道:「再來一次!!我一定能贏!」
「嘁。」香取晴扯出個冷漠的笑容,連多餘的目光都不施捨給這傢伙:「牌技太爛,我不想和你玩了。」
那人臉色漲紅,還想再喊什麼,被伏特加掐住下巴,一把甩下樓梯,頸骨彎折發出可怖的格拉聲。
不過幸運的是他的頸骨沒有折斷,但差點送命的恐懼終於讓他從賭牌的狂熱中冷靜了下來,爬起來捂著自己的脖子灰溜溜地逃走。
香取晴掃了眼門口的菸頭,皺眉:「走的時候把你的垃圾帶走。」
伏特加在心裡默默點了下人數,發現今天報名的人,差不多都已經到場了,看這些人的表現他今天註定就要白跑一趟,心裡越發煩躁。
「你明知道大哥讓你挑人,就是想要換掉你身邊的波本,你還這樣為難這些傢伙。」伏特加把菸頭在牆上捻滅,苦口婆心地勸道:「不如把要求放鬆一點,讓大哥早點放心,對你也有好處。」
「我都行啊。」香取晴垂著眼皮,神色淡淡:「反正我也不喜歡波本那傢伙,換掉他我求之不得……我看剛才那個就不錯,你和琴酒說吧,就他了。」
伏特加愣住,突然有些無話可說。剛才那人的表現顯然是不合格的,或者說今天所有來面試的傢伙都不合格,這些人的素質差勁也和香取晴沒有關係,『至少不能輕易被激怒』的這個合格標準也是琴酒告訴他的,這件事好像確實怪不到香取晴頭上……
伏特加茫然地撓撓頭,又罵道:「都怪這幫廢物,一個能幹的都沒有!」
蠢/貨。香取晴從伏特加的臉上收回視線,如果他願意,確實可以不激怒那些人,讓那些人通過伏特加的考試。
但這場考試的目的,就像是讓關在籠子裡的狗去挑一個自己喜歡的飼養員,以後由飼養員來負責餵食和開關籠門。
所以他為什麼要配合琴酒和伏特加,來給自己找麻煩?
再說他對安室透也很滿意,對方做飯的手藝雖然一般,但在甜品方面卻好像很有天分,練習了半年之後,已經能比外面大部分的甜品店做的都要好吃了。
伏特加又想起了什麼,問到:「剛得到確切消息,昨天現場的42-13的車裡,有個被綁來的條子,你處理了嗎?」
那個敲破車窗大喊他名字的男人。香取晴:「什麼條子?我沒注意到。」
「煩死了。」伏特加抱怨:「怎麼哪裡都有這些煩人的狗。」
香取晴瞥他一眼,冷淡道:「對我們影響應該不大,既然是綁來的條子,被綁住不能移動的話,估計已經在大火里燒死了吧。」
「你說的也有道理。」
後背的傷口又疼又麻。香取晴反手就要關門:「那我回去了,你記得把鑰匙放在門口,我明天早上還有和琴酒的任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