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可以猜。」
在乎他的人,才會甘願因為他而被束縛,這個組織中能甘心做到這點的,不是zero就是haru,無論是這兩個人中的哪一個,諸伏景光都無法接受。
必須問清楚!
諸伏景光站起身,在琴酒驚訝到想殺人的目光中,掙脫本就是虛扣著的腳銬,一拳砸在了琴酒臉上,用另一隻手摸走了他腰間的槍。
琴酒後退兩步,再抬頭的時候綠眸中殺意凌然,嘴角腫脹火辣的痛意,勾起了他並不愉快的記憶。
「你找死。」
諸伏景光端著槍,再次詢問:「你剛才說的人,是誰?你也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老鼠手裡吧?」
琴酒陰森地看著他,諸伏景光突然感覺脖頸後刺痛,他瞬間意識到不對,但也已經晚了,手臂的肌肉被迫鬆軟下來,□□脫手,他無力的靠著牆壁坐下去。
又是麻/醉劑!
諸伏景光有種一連兩次在同一個地方絆倒的鬱悶,這種管制藥品已經到了人手一份的地步了嗎?安全科的人都在幹什麼?!
琴酒冷笑著撿起槍:「蠢……」
門後卻傳來了門把手被轉動的聲音,諸伏景光的視線漸漸黑下去,但他卻發現自己還能聽到屋子裡的聲音,注射的藥物似乎並非是常規的麻/醉劑,而更像是肌/松劑,但藥勁更大,他現在甚至有些呼吸費力的感覺,連手指都很難移動。
聽聲音是琴酒開了門,門外傳來香取晴的聲音。
兩個人短暫交談,香取晴很快就發現了地上坐著的他,經過死寂的沉默後,諸伏景光聽到了極其憤怒的吼聲。
「琴酒,我要給我的橘子報仇——」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
就算他脾氣好,不忍心和haru生氣,但這種時候聽到這種話,他還是生氣啊!!橘子比男朋友還重要嗎?
但諸伏景光現在完全動不了,只能聽著沉悶的拳拳到肉的聲音,一邊擔心一邊接著鬱悶。
有的時候他也會懷疑haru是否是真的喜歡自己,haru有的時候就像小孩子一樣。
雖然能做出得體的回答,但實際上haru大部分時候對其他人的感情都是遲鈍的,回答的話也像是模板標準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