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後退.jpg
兩個人都在對方口中,得到了從來都沒有得到的答案,事情朝著不可預料的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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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該死。
男人縮在車站的最角落,神經質地四處張望,焦急等著最後一班離開東京的列車。
他殺人了。
今天早上他醒酒之後,回到海邊就看到了被警戒線圍起來的現場,知道了那個賤女人莫名其妙死掉的消息。
但是這件事怎麼能怪他呢?!他又沒想讓她死,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他只不過想要點錢,他是她爸,要錢有錯嗎?沒錯,就是這樣,她就是自己跳下去的,和他有什麼關係!
但是那些廢物警察,萬一為了結案,抓他頂罪,他又沒有錢請律師,所以現在他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等到風平浪靜,再回來把房子賣掉,徹底離開這個鬼地方。
還是緬甸好,只要有錢什麼都能買,賭錢也沒人管,不像是日本這個鬼地方,還要遮遮掩掩的。
如果能再像十幾年前那樣,再騙一個傻女人回來就好了,有人能給他做飯,他玩起來也舒心。
男人規劃著名未來的生活,在心裡默念著和自己無關的話,就好像這件事情真的和他無關了,他的肩膀稍微放鬆下來,也挺直了脖子,向車進站的方向張望。
這個時間站台的人並不多,只有兩個青年從進站口的方向走來,身高腿長年輕出眾。
他年輕的時候也很帥,所以才能有女人願意為了他的臉甘願付出,這幾年他卻能明顯感覺到臉部的肌肉鬆弛,皮膚暗淡,肩背也會不自覺的佝僂,走在街上甚至會有不長眼的傢伙叫他大叔了。
男人有些嫉妒地多看了那兩個傢伙幾眼,但就是這幾眼,讓他肝膽俱裂。
走在左側的那個傢伙,帶著鴨舌帽,衝鋒衣的領口拉到鼻子,只露出了雙惡鬼一樣的眼睛,裡面盛著艷麗非人的色彩。
是他!是他!
十年前的那次,對於他來說噩夢一樣的那天,這個魔鬼就算是變成灰他也認識。
男人叫渡邊陽太,十幾歲的時候他的父母經商,家裡的錢還足夠支持他出國留學。但他在國外還沒能混到畢業證,就先學會了賭/博,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甚至還為了賭/博,瞞著父母跑到了緬甸,那邊博/彩業發達,不只可以賭錢,只要是能想得到的所有東西,真實存在或者虛幻,都可以當作是籌碼。
但他帶的那點錢,和那些內場裡幾億的牌局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他甚至都沒能混上內場的資格,就在外場,把錢輸了個乾淨,還欠下了幾百萬美金的巨額債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