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认真你也没打扰他,开始在书桌上处理工作事项,期间的你看了一眼他的方向,他已经缩在小垫子上睡着了,书就散落在一边。
直到对方梦呓的声音再次把你的注意力从文件堆里拉了出来。
“沃尔醒醒。”你摇着他的肩部。
他皱着眉头似乎不断的说着重复的词汇,碎发贴着脸颊,豆大的汗就额头滑落,有些落在了睫毛上,又被颤动的睫毛抖落。
“好痛......走开......”
“醒来就不痛了,”其实你也不确定是副作用还是他梦里的错觉。
他抓住了你摇动他肩部的手,身体在蜷缩和颤抖中向你依附,头靠在你的大腿上,在这令他安定的气息中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只是即使停止了梦呓捏着你的手力气不减,另一只环过你的腰部攥着你后背的布料,他把整张脸埋在你的腹部,艰难地喘息着。
他并不矮甚至比你高出大半个头,只是过分的瘦,侧躺在腿上在你的视角更显得单薄,滚烫的热量隔着布料附着在相连的肌肤上,宣示着他体内流动的生命,你们的过往的交集被淡化,此时的他像只受伤的陌生生物依靠在你怀里,你轻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安慰着某个时刻存在过又被遗忘了的自己。
“你好坏。”良久的寂静后他哑着声音有气无力的开口,鼻音让这句控诉听起来像是软糯的撒娇。
“但也只有你会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