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除了血压较常人低了一点外,其他一切正常。
陆安政听罢松了一口气,与那医生道:“他这样可以接受除标记的手术吗?”
陆奕卿听到这句话,背后一阵发寒,他下意识的退缩,却被母亲搂在怀里安慰说别怕。
医生说:“可以是可以,但是国内这个技术还不够成熟。”
“我不要!”陆奕卿激裂的反抗道:“我不要做这个手术!”
“你不做这个手术,难道要带着那个人的标记过一辈子?!”陆安政道:“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在这固守些什么?必须做!奕川,你立刻去安排国外的医疗团队,就是把你弟弟打晕了抬上手术台也必须把这个手术做了!”
陆母心疼儿子,此刻站在陆奕卿的立场上与陆安政讨价还价:“这种手术有风险的,你别拿奕卿的身体开玩笑。”
医生也道:“是的,手术需要本人签字同意才可以进行,而且在心理抵触的情况下接受这类高风险手术,确实不提倡。”
陆安政看了一眼病恹恹的儿子,完全没有一点精气神,魂都被靳家的那小子勾走了,不仅勾走了,还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