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愿的。”陆奕卿说:“你当初在解约书上签字时是什么心境,我签手术同意书时就是什么心境。都是自愿的,与人无尤。”
靳衡低笑一声,点点头说:“确实是,与人无尤。”
两人好像忽然都记起了彼此之间已经裂开了一条鸿沟,忘了刚才的相拥,转而都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岸上,明明隔岸相望,却没有人愿意试图踏出一步。
最后还是陆奕卿先开口,他问靳衡现在过得怎么样。
“很好,好得很,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靳衡乐呵呵的说。
“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陆奕卿问。
“这是个意外。”靳衡说。
“是意外,还是常态?”陆奕卿抓着不放:“你在做什么工作?”
“陆医生管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