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易先生,这客厅空气已是变得不太好,要不,你去我房间坐坐?”
岂料他答应得爽快,“行啊,我还没去你房间看过呢。”
我以为是我听错了,要么就是他没听清楚,于是再强调了一遍,“易先生,我说的是我的房间。”
易迟晰从善如流地起身,拍拍皱褶,理理袖口,还是那个海城的贵公子。他轻笑道,“我没听错。好像也没这规矩,说是婚前连未婚夫的卧房都不能去吧?”
“去得,自然是去得。”母亲在一旁连连应声,一边领他上楼,还不停用眼神夸奖我。
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我再次尝到。
谁知道一进我房间,他就从背后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