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震和我说了很多句对不起,是他没狠下心去阻拦我。我不怪他,我知道自己的性格有多固执;如果当时苏震贸然地把这些告诉我,我可能还会仗着年轻气盛和林疏严同仇敌忾,一起恨上我的小姨,为林夫人打抱不平。
但我却怨不上任何人。没人逼我爱林疏严,是我自己一腔热血扎了进去;林疏严可能也并非没有爱过我,只是我胜不过他心里的偏执,让彼此都成了笑话。
我已经忘记自己有没有恨过他了。时间给的答案让爱恨模糊不清,我躺在床上想起和林疏严第一次在路灯下牵手,第一次含着冰淇淋接吻,第一次偷尝禁果**,回忆偷偷地让那个人的笑容蒙上了一层滤镜,美好地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鼻头酸酸的,我在心里偷偷地骂自己,是真的没出息。
和梁安世的电话还没挂,我用被子捂住了一声哽咽,假装平静地对他说,“你可以试着约我哥,他很久没见你,应该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