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小媚娃就能不被乌鸦薅秃???凭什么!!!”
不到0.1秒,他得到了十几条回复——
“凭脸。”
“凭脸。”
“凭脸。”
“+1”
小哥:“……”
他关掉屏幕,把电脑当做镜子,揽镜自照了一下,随后打开背光,再次发问——
“但是凭脸的话,我也不差呀?”
“……”
“……”
“……”
这回回答他的是一片省略号,整整过了半分钟,才有一条弹幕善意地回答道——
“如果楼上一定要这么想的话,那么还有身材和气质和智商和心灵美吧。”
小哥:“……”
你们都是魔鬼吗?
他关闭了绿晋江的弹幕,决定不继续自取其辱。
但是又舍不得关掉直播间,因为还想继续看曾经那群秒天秒地的乌鸦大佬是如何给小媚娃做小伏低的。
不甘和解气两种情绪在心里拉锯般拔河,最终,小哥不由长叹一声——
“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他打开手机里一个名叫“贼乌鸦受害者同盟会”的群,将先前的直播录屏,点击发送。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一个人三观炸裂不如全校一起三观炸裂。”
愉快地听着“嗖”的一声信息已发送,小哥转过头,对屏幕里的苏澈说:“嘉宾弟弟,免费帮你在农学院红一波,不谢!”
……
苏澈还不知道自己充满魔性的走红之路已经被农学院小哥安排上了。
他打完了小雪豹的屁股,将它放回地上。
“喵嗷?”
面对圆溜溜、雾蒙蒙、带着疑惑的淡蓝色眼睛,苏澈发挥渣男本色,冷酷无情地对它说:“你已经是个会替人扔垃圾的雪豹了,该学会自己走路了。”
“喵嗷喵嗷喵嗷~~~~~”
就这么轻易地失去了小心肝的怀抱和宠爱,小雪豹难以置信,它一把叼住尾巴,开始在地上打滚。
左三圈,右三圈。
然而小雪豹忘了,田垄间的小道不比之前水泥混凝土铺筑的道路。
没滚两下,它就从一只灰白色的、干干净净的小奶豹变成了一坨灰huangse的泥泥怪。
“……”
看着毛发被泥土粘成一缕一缕的泥泥怪,苏澈就算先前还有点对于毛茸茸的怜爱,现在也全没了。
一指旁边的水渠,他问小雪豹:“你是自己洗,还是……”
“喵嗷!”
小雪豹把尾巴一吐,拿脑袋去蹭苏澈的胳膊。
——你洗你洗你给我洗!
它已经幻想起了被小心肝洗刷刷洗刷刷,从头顶搓揉到尾巴时的舒爽。
然而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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