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牧白就将三件青铜器一一摆在桌子上摆开,开始欣赏他好不容易淘来的三个古青铜器。
三件青铜器虽然形状各不相同,但是从成色以及上面的花纹可以看得出来应该出自一家,牧白着手倒腾了试着一下将三件青铜器拼在一起。
可是久而久之却发现怎么拼都不对劲儿,转念一想,觉得应该还是缺少了部件,不然不可能是如今这个形状的。
这样一来就略略显得扫兴了些,原本他是兴高采烈买回来的,却还是没办法将它们凑成圆满,牧白心里不免遗憾,无奈的叹了口气,可能还是机缘不够吧,不过他有信心可以将它们凑成一件完整的青铜器,重现它原本的样貌。
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黑狐因为设计想强行从牧白手里抢夺这个青铜器的碎片而被牧白教训了一顿,回去之后他便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这场子找回来。
不过总归自己败在牧白手下败的太耻辱,他当大哥这么多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别人这么羞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牧白就这么把他扇飞了,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回到自己的地盘他是越想越生气,黑狐坐在别墅书房的老板椅上,看着身前一个个低着头不吭一声的手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随手一挥便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丢到地上,各种各样的东西随着自由落体运动交织出一阵咣当声响。
虽然很短暂,但是他觉得这种毁灭的快感难得的让他有一丝愉悦,黑狐找到了让自己发泄的方式,他便开始疯狂的用周围他目之所及的一切来发泄他的情绪。
到最后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砸的,黑狐便将情绪发泄到他的手下身上,对着这些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等到他终于体力不支开始喘气的时候,他才觉得可以适可而止,等到理智回笼,周围早就已经是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不过是个白极帮罢了,竟然敢在老子头上撒野,丫的也不问问老子是做什么的。”黑狐此刻搭了条腿坐在椅子上休息,身旁跪着一圈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手下,他心里仍是不解气,朝下面吐了口口水。
这些被打的有些还是他手下的一些头目,他们老大被人欺负还真是第一回听说,所以在被黑狐这么一通撒气后,他们心里都恨极了那个被称为牧白的男人。
“老大,要不兄弟们帮你把场子找回来。”其中一个离得黑狐比较近的下属捂着已经鼻青脸肿的右脸颊问黑狐,希望能够将功折罪,这样就能避免被殃及池鱼。
黑狐的气儿也缓过来一些,冷着脸问下面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一群人问,“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吗。”
“还想什么,叫上咱们帮内所有兄弟杀过去,保管他叫什么牧白牧黑的通通变成孙子。”还是那个最先说话的手下开口,他现在也恨牧白恨得恨不得抽他丫的两巴掌。
看这个人都这么说其他人也纷纷开始附和以表忠心,今天黑狐是见识过牧白的厉害的,所以沉思了一会点点头。
单单是处理一个牧白还不足以让他解气,他们连夜通知了北方的兄弟下来支援,择日不如撞日,准备连夜端了牧白的白极帮,他倒要看看,等他端了他的老巢,牧白还要怎么嘚瑟。